第一章[第4页/共4页]

她呸了一声：“你还敢提？你和陆昭朝当年提名我当那甚么破玩意啊？害我写了快五千字的先进事迹质料，姑奶奶写了三天三夜写得我朝如青丝暮成雪啊！”

办事生脸上抽动了几下，一言不发地回身带路。我尾随在后，俄然想起廖筱非曾经给我讲过她曾经跟一个相亲工具约在火锅店，一吃辣就过敏的她那天把嘴唇吃成了两根腊肠，本想以此吓退对方，谁知那人竟心生怜悯，并从顾恤之情上升到倾慕之心，把她从贵州水帘洞追到吐鲁番火焰山，毅力强得跟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的唐三藏一样。我在内心祷告，刚才阿谁阿哥千万不要感觉我这个刚烧完煤返来的外型率真敬爱就行。

这回他没有说话，静了半晌，他竟然将右手抬了起来，指节在我嘴角边悄悄划过。

我一向觉得，人说时候能冲淡影象是真的，就连我妈妈，她已颠季世很多年，对于她的音容笑容，我如果不看照片，也已经不大回想得起来。但是面前这小我，非论是他的坐姿，唇角上扬的弧度，还是鬓角处一颗淡淡的痣，都能在我的影象深处找到。

廖筱非沉默了一阵：“……老娘先进最早进！”

我只好撩着头发想了想，说：“只是打了个照面，印象不太深，就记得我爸之前仿佛说他聪明绝顶来着，是有点那趋势，发际线高得能够去演清宫戏。”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点点头：“不过也不是完整变了，有一点还是一样。”

秦衍点点头，低头看着杯面上碎茶末，眉心聚起来想了想：“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父亲还没有另娶，是甚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