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司寝女官：[第2页/共6页]

天子觍着脸赔笑：“好夫人，是为夫错了，为夫下次必然轻点儿。乖乖，你就忍心让你家夫君难受死？”

蘅言这一睡，倒是睡到快午晌时才醒。广泛了会儿身子，又用了些软乎的粥饭，才缓过精气神儿来。

这最后一件事儿，吴进忠纠结着不晓得如何说。

吴进忠更加不解了：“这宫妃的位分，从最末等的秀士美人，往上顺次是朱紫、嫔、贵嫔、妃、贵妃、皇贵妃、皇后，如何又多了个夫人的位子？”

吴进忠道还没有：“遵循宫中旧例，有了身孕的主子，都是能往上晋晋位分，想是万岁爷一时没腾出时候下旨呢。”

想着万岁爷这吃紧忙忙的就要了人家女人，八成是昨儿早晨被皇后激得了。皇后主子倒也真是沉不住气，才传闻绛珠殿的姮贵嫔小主有了龙种，加上万岁爷又派了太子爷前去南边儿去，这事儿搅合到一块儿，她就自乱阵脚了！

蘅言愣了下，方明白过来讲的那个何事，随即笑开：“贵嫔小主有了身孕，这是功德儿呀，万岁爷可有犒赏？”

吴进忠道是：“不过自打言姑姑——不，夫人到建章宫的第二天，万岁爷翻了小主的牌子，侍寝后万岁爷没传话出来，夫人就让留了。打那儿今后，主子见万岁爷一向也未曾传出过甚么话，以是就……”

吴进忠正要问这是何意，却见蘅言已经笑着接了旨，叮咛吴进忠：“劳烦谙达陪我往绛珠殿走一趟了。”

赵牧摸摸头，又摸摸吴进忠的额头，嘟囔着：“不发热啊……师父您这是魔怔了？不是仲春二后传了张太医，张太医说万岁爷圣体违和，尽量不要行敦伦之事么？”

吴进忠皱了眉。

蘅言想着也是，都到这境地了，太皇太后就是有不满，也生米煮成熟饭，窜改不了甚么了。

天子猝然变了神采，“姮贵嫔？不是每次侍寝后都——”

打仲春二今后，万岁爷从没翻过牌子。

这是开天辟地第一次，明自忠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昨儿早晨就传了一次了，约莫着是过了半夜鼓的时候传的，这才卯时三刻，就又传了一次。老哥子，”明自忠俯在吴进忠身边儿低笑道：“这是哪位主子侍寝的，可真够得宠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