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久违的枪声[第2页/共4页]
刘子玄一边看着黄鼠狼尸身,一边在内心恨恨的想着,肚子里憋了好久的一口气,明天总算吐出了一半。但是他万没想到的是,本身竟然用猎枪打死了一条黄皮子,想起来未免过分荒唐。用猎枪打死黄鼠狼,如许的事他从没听人提及过,就连他父亲与黄鼠狼周旋多年也从没有这么做。
跟着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就见那黄鼠狼翻滚着向院门外飞了出去。时隔三年之久,枪声又一次响彻山林,只见兔子岗南面的草丛里惊起来一只山鸡,慌镇静张的飞向远处去了,翎羽间拍打出一串鸣镝般的声响,混在枪声中向四野里传开。
是时候杀死一两条黄鼠狼了,三年多没听过枪声,它们早都养肥了胆,如果再不给点短长,它们该跑到兔子岗上屙屎拉尿了!除了黄鼠狼以外,林子里别的大小野兽只怕也不是善类,特别是那条记仇不记恩的白眼狼!明天这一枪就当是杀鸡儆猴,算是给那野兽一个提示!
……
吃过了午餐,谷南燕不声不响的分开了兔子岗。谷南燕走后,刘子玄一小我在家没事可做,便想起岗子南坡的黄鼠狼尸身,他从东配房里找出一把剔骨尖刀,来到了井边,便在井沿的石头上打磨起来。
一全部上午,谷南燕都闷闷的不说话,刘子玄玩弄本身的猎枪和枪弹她也不闻不问,直到两小我坐在一张桌前吃午餐时,她才开口说要回羊公井一趟。刘子玄料她是受了惊吓,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就说:“我陪你一起归去,正都雅看两位白叟家。”
先切掉四只爪子,然后用刀尖挑开唇皮,捏住裂开的唇皮用力向后撕扯,直到头部外相完整离开骨肉至脖颈间,再用备好的细绳捆住褪了皮的头部,另一端绳头系到树枝上,因而黄鼠狼尸身便吊在了半空,接下来便能够像脱衣服一样,把它的外相一褪到底。过程和剥兔子皮没甚么两样,刘子玄早已烂熟于心,只闻声“豁”的一声响,整张外相便脱分开来,只留下一具恍惚的血肉,仍吊在树枝上。
尖刀打磨对劲,刘子玄便脱手措置黄鼠狼尸身。
这把小巧可手的剔骨尖刀,刀身统共不太小臂长,刀柄刚好一只手握住,子玄爹活着时,不知用它打理了多少猎物,不管黄鼠狼还是野兔,想要剥去它们的外相,都离不了这把刀。当时子玄爹用刀谨慎,除了常常打磨以外,还特地做了个套子,以是那些年刘子玄看到这刀时,老是锃亮的放着寒光,可现在物是人非,多年不消的一把刀早长上了一层铁锈,当今想要再用它措置植物毛皮,必定要费一番工夫来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