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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精力不错,流珠稍稍放心。前段光阴,傅辛几次叫她入宫,她都推说摒挡买卖、筹办年货,那寺人也毫无体例,只得看她忙里忙外。此次若不是阮宜爱叫她,她必不会来。
*见事情仿佛就此告终,稍稍宽解,又仓促赶到公主那边。鲁元公主换了裙子,并不急着出去,但拿挂着流苏的檀木香扇轻击桌案,笑道:“你这小娘子,辩才倒是好极,阮二娘非常会调/教。”
*心上稍安,跪在地上,俯身道:“儿虽识不得很多字,但是公主这二字必不会看错。儿将衣裳交给车夫时,特地查抄过一遍纸签与袋子是否对应,毫不会出岔子。此次的事,必是故意报酬难。”
公主侍婢看了眼*,*唯恐此事当堂穷究,不好结束,再被故意之人多做文章,便微微一笑,立于人前,风雅说道:“美景良可贵,目前更尽欢。不过是件裙子,莫要小题大做,让这几根绣线扰了诸位的雅兴。奴这里备下了笔墨纸砚,欲请在坐朱紫,就这汴京雪景赛一回诗,等公主返来了,必会重赏那写的最好的人。”
待流珠闻讯,仓促赶至时,绮宴正酣,珠翠满眼,来宾皆已微醺。她方在末位坐下,但听得高位之上,鲁元公主降落的声音带着醉意,温声道:
为了倾销订衣买卖,阮流珠往鲁元公主这里跑过很多趟,倒是很合鲁元公主的眼,这也是阮二郎和潘湜设骗局时未曾推测的。他们但觉得傅尧凶妒又霸道,脾气短长,必会狠狠发作,却不知鲁元能过这么久的清闲日子,未曾让傅辛动了讨厌心机,也自有她的本领。
奴婢们莲步缓移,身映烛光,奉上文房四宝。京人崇文轻武,提起赛诗便来了兴趣,那刘端端虽名声极高,可却不过是个小舞女,入不得这满座天孙贵女的眼。便是她果然有僭越之心,那也是她不利,这些朱紫并不体贴。
他定定地看着这小娘子,心机不由活络起来。畴前但觉得她不过是个木工家的女郎,没文明,没身家,现在看来,这徐*也有她的妙处。再忆起畴前各种风骚欢愉,薛微之微微摇摆动手中酒盏,眯起眼来。
流珠在心中闪过数个能够之人,却难下定论,只举起杯盏,感激道:“多谢公主宽宥。”
流珠微微一笑,暗想道:这徐*果然今非昔比,畴前那小娘子勉强责备,做妾也要嫁给薛微之,现在的她,行事格外果断,手腕也狠。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和本身也算是互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