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气哭泣[第2页/共4页]

高阳眨巴着眼，一脸委曲地看着李恪，刚哭过的大眼水汪汪的，还带着几分楚楚，可开口，却带着几分率性：“你，你不能说出去。不准，不准把我哭的事儿说出去！”

他正看得出神，可一眨眼，手里的书就被人大力抽了出去，然后又被顺手扔到了地上。李恪被来人无礼的行动一惊，接着便想生机。可他的火气刚冒头，就被怀里多出来的人惊得忘到了脑后。

李恪被她的话说得内心直打鼓，嘴里却还说着：“能够你猜错了呢？父皇、皇后那么宠你，连太子都比不上你，皇后如何能够会不是你生母呢？”

高阳一步三转头，冒死往回抽胳膊，可那老寺人的手稳得很，一起拽着高阳出了北宫，他才把手松开。

“就不准！”高阳不欢畅地抽着气，道，“你如果说出去，如果……呜呜呜，你也要欺负我吗？”她说着说着就又伤起了心，眼里便又出现了泪光。

“快跟老奴走！你这回可要了老奴的性命了！”老寺人毫不客气地拽着高阳就往外走，力道大得让高阳打了个趔趄。

在高阳的问话里，女子抓着雕栏的手渐渐收紧，她脸上闪现出悔恨、痛苦的神采：“武德九年……产生了一件大事……”

“我？我！”女子冲动地望着高阳，眼里盈满了泪水，“我是你……”

“猜的？”李恪不成思议地看着高阳，“就算是猜的，你没事也不会猜这个啊！”

“没人奉告我。”高阳从椅子高低来，也蹲到了李恪中间，“我本身猜的。”

李恪被她哭到手足无措，俊朗的眉宇间笼上了暗影。可他底子就不清楚高阳为甚么哭，只能抱着她，悄悄哄着，等她哭畴昔。

“这是如何了？谁欺负你了？！”李恪神采立马就是一肃，语气里也带上了三分煞气，“是太子？还是……”

“是啊是啊，那一年死了好多人……”女子的话里带上了哭音，情感猛地就奔溃了。她颤动手想去够高阳：“血流成河，骸骨成山啊！第二年，第二年就有了你！”

高阳昂首，白了李恪一眼。她之前已经冲动过了，哭也哭过了，现在平复下来，大脑一片腐败，事情的后果结果她都能猜到几分，她的生母是谁，就算不能完整肯定，她也有六七分掌控。

“你这是如何了？如何就委曲成如许了？父皇、皇后呢？他们不给你做主？”李恪轻手重脚地用帕子给高阳擦脸，语气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