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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你消逝得完整，我连聊以寄思的体例都没有，日日修炼武功，只盼早日堪破破裂虚空的法门。

叶归程：……啥？！

另有个大宋他固然没有经历过，却也找到了楚歌存在的陈迹，乃至另有人记得她。云南大理城，每年都会有人在一杂草丛生之处摆上一坛子好酒，那是个豪放大气的男人，说这里曾经开过一家酒馆，酒馆年青标致的小老板为他解开了不小的心结。

不是他不正视周芷若他们，而是在这段他已经分不清有多久的日子里，实在是对他们拿不出再多的豪情。

“……谨慎点啊——这么毛毛躁躁的，也不晓得到底跟谁去……”楚歌及时拉住了他，水镜的水面却又是一阵狠恶闲逛，之前的景象随之消逝不见。

楚留香身边可贵不见了红粉知己，只留下了苏蓉蓉站在他的身边，不再是身后，两人并肩，端的是一对璧人。南宫灵带着丐帮生长得越来越好，一点红和曲无忆也能敛去一身杀气，做一对平常伉俪，一双后代聪明聪明，惹人爱好。

山顶的风景更加美轮美奂。

只是不待他有甚么行动，怀里蓦地一沉，倒是小团子扑进了他怀里。

可比及当真破裂了虚空，却发明，这些天下，到处都有你留下的陈迹，可却那里都找不到你。

自楚歌分开后，叶归程可贵有这么舒畅的时候，干脆也懒得起来了，只冲小团子微微一笑，眼角余光却瞥见他一手正抱着一条水虺的脖子——那水虺身形庞大，浑身乌黑，乃至有些吓人。

《山海经·大荒西经》有言：“有芒山。有桂山。有榣山，其上有人，号曰太子长琴。”

中间摆了一套与屋子近似材质的桌椅，一个碧裳的女人靠坐在桌前，神采古怪地看着一面水镜。

他碰到的每个天下的故交，都过得很好。

杨过那小子当真当作了天子，却将国度的重担抛给女儿，跟着小龙女去做了一对神仙眷侣，幸亏杨帝很有乃父之风，便是戋戋女儿身，亦能为这个国度开疆扩土，元军铁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将版图推到极北极西之地。

叶归程这才有些不知所措。

山岳矗立入云，四周缭绕着永不消逝的雾气，山川相映，风景娟秀。山上生着参天的榣木，风吹过，树叶摩挲，却收回金石相击的清脆响声。而榣木四周常常伴生着若木，开着巨大的红花，仿佛一盏盏火红的烛光，光彩遍照。

叶归程淡淡地鼓励了他们几句，随后不管周芷若的各式挽留，分开皇宫，前去武当山下，昔年他跟楚歌开酒馆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