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第1页/共4页]

当时候，水泱入朝听证已有一年，而自他入朝听政以来，便常听臣工赞他仁厚。水泱并不喜好这评价，似是无言评说，不得已寻的说辞。此念若说出口，少不得落得个无事生非的考语，以是他藏着，向来不说。

木刃为配，少年人好颜面，那里还美意义显摆。此一端方定的实在狭促，方森杰了然霍百里未言之意，心道公然有其徒必有其师，忍不住问道：“先前考校品德经，也是端方？”

方森杰知人语中暗指，也不接话，只又叹了一声，道：“这削铁如泥的鱼肠，竟被你拿来削小儿玩物，实在暴殄天物。”

水郅情知水泱和水汜的手套与旁人分歧，却也晓得二子与他普通乃是后知后觉，叮咛几位皇子备动手套，已是尽了兄长的职责，故而听得嫔妃酸言酸语，并未心生隔阂。

一想到将有一年见不得面，胤祉可贵黏着胤礽，自从上一回胤礽在梦里被霍百里抱走，胤祉那日正巧身有不适，隔室独卧，偷得几日闲暇，以后便不再与胤礽同床，这几日倒是又同人挤在一处安睡。

按部就班的日子过得极快，转眼已是年底，方森杰不再管着胤礽二人仲春县试五场，四月府试三场，正月里就将乘船往金陵去。

临行前夕，胤礽闹着与贾赦同卧，不管是为了回报贾邢氏这些年的看顾也好，还是怕待胤祉进学后，无人在贾赦跟前凑趣，终是开口道说他但愿再得个弟弟或mm。

毕竟，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谨慎到叫人感觉无趣淡然。虽说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但就像他二姐姐的随口笑谈：他现在有点儿热乎气儿了。好似曾经的他似顽石普通冷硬。

贾蔷倒是早就听胤礽说过安排，心下并不着恼，这两年他过得确切辛苦，但是回顾前尘，非常曾经的荒唐惭愧不已，这等虚与蛇尾的事儿他琏叔一定做不好，不过是懒得理睬，且成心让他试一试。摆布有他琏叔在他身后支招，便是有事儿，也出不了大事儿。

这倒是又端庄起来了。方森杰晓得霍百里的师父不凡俗之人，有些古怪的门规也是平常，不再探听此事，只道：“瑾安习剑，佑明还是学拳？”

顶着被戳了指印的额头，胤礽同贾赦道别时候的神情非常不幸又满害羞恼。

往金陵去的船是南安王府筹办的，自是好物，船身坚固，船速极快，只是胤礽听霍书安给他算过的路程，非常难过，怕是要错过金陵灯节上的花灯。

隔案落座，方森杰也不急，悠悠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