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一个马甲[第2页/共3页]

郑老眼睛在傅昀尘和姜杳两人身上来回转了两圈，意味深长道，“你们这是？”

姜如珠咬了咬唇，她面上扬着荏弱的笑意，“你们不要如许说杳杳，杳杳只是很喜好这幅画也说不定。”

画旁有一块小木牌，上面雕刻着两行小楷——

中年男人谨慎翼翼地接过，姜杳站在原地等了会，就见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拄着拐杖过来。

“你出多少钱？”

“郑老先生如何亲身过来了？难不成又有甚么绝品珍宝出世？”

郑老面庞驯良，“小女人，你这块原石卖不卖啊？”

“傅……傅少。”

这是一间画廊。

“就是，我当是谁呢，本来是姜家阿谁从乡间来的土包子！”

傅昀尘神情漫不经心，“年纪大了都沾点。”

姜杳发明，对她来讲，傅昀尘就是个行走的吸血鬼诱捕器。

他千万没想到这块不起眼的小石头竟然这么值钱！

姜杳也没到非要这块原石不成的境地。

“带哥哥逛逛？”

利诱了。

落款是一朵明丽惑人的恶之花，曼珠沙华。

以姜如珠为首的几个名媛们肆无顾忌地嘲笑。

“坑小女人呢吧！这原石卖一万都嫌贵！你此人做买卖也不怕负心？”一旁客人听了直蹙眉。

“无聊呗。”

客人摇点头。

“你说这个？”姜杳摊开手心，暴露灰扑扑的小石头。

她画的她能不喜好吗？

郑老朝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管家立即会心，恭恭敬敬把一张黑卡递给姜杳，“这位蜜斯，卡里有两千万。”

“行。”姜杳倒也利落。

傅昀尘浅笑，声音淡淡，“说的仿佛这幅画是你画的一样。”

摊主竖起五根手指头，嘿嘿一笑，“五十万。”

姜杳：“嗯，多少钱。”

又是个被宰的冤大头。

姜杳半阖眼皮，似笑非笑扯了扯唇，“一千万，你蒙谁呢？”

面对姜杳，姜如珠优胜感实足。

中年男人倒是客气，“我家老爷子想看看你手上这块原石，不晓得可否行个便利？”

画中正鄙人坠的吵嘴少年，面庞恍惚不清，脸上一滴晶莹的泪却莫名叫人感到堵塞的绝望。

但姜如珠唯独没想到傅昀尘竟然是和姜杳一起的！

她自小被如珠如宝捧着长大，姜家甚么都给她最好的，即便是美术教员姜家都是请的最好的，是国画院赫赫驰名的大师。

“对，就是这个。”

“在灭亡中重生，在爱欲中猖獗。”

郑老：“两千万。”

郑老在管家的搀扶下分开，姜杳收回视野，如有所思道，“郑老看上去身子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