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府中怪异[第3页/共3页]

杜学义豁得起家，大步朝门外走去。

可很快，他就得空想别的，因为他看到了方氏。

祖母发觉后，命管家带人寻去时，她那情郎带着她的财帛早已不知所踪。

门口不是说话之地，卫清晏被领进了杜府花厅。

卫清晏安静道，“没有。”

此事，他连家人都未曾奉告，只要他和将军两人晓得，面前人却清楚。

比起鬼神之说，他更信是报酬。

卫清晏不语，只悄悄看他。

卫清晏径安闲椅子上坐定，看了眼守在一旁的下人，没有开口。

心口一阵堵塞和压抑，他满脸不成置信，“方氏不是他杀？”

语气轻缓，端倪间却有几分凛然不容辩驳的气度。

祖母和她身边的老嬷嬷莫名昏倒，大夫看遍也瞧不出个以是然。

场面对峙半晌，杜学义挥退下人，“女人现下可说了。”

这番话像极了上门骗财的游方神棍，杜学义心中冷嗤，一派胡言。

“方氏蒙冤，身后成鬼怨，缠绕在安远侯府上方不肯拜别。”卫清晏黑漆漆的眸子悄悄地看向杜学义，“我来替她沉冤，好送她入循环。”

但该说的还得说，“你偏听偏信，认定方氏不贞，归家后未曾去过她的坟前祭拜，更未曾查证那些所谓的证人证词是否实在，这是方氏怨成的启事之一。

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