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不辞而别[第2页/共4页]
归正大师也不是太熟,干脆赤|裸|裸摆上挖墙脚的前提得了。
过了好久,折从阮沉思熟虑以后便道:“李处耘平素规端方矩,又出过很多力,没有功绩也有苦劳,他既不肯留,由他去罢。郭绍分开邠州后,能够会去凤翔,派个使节去见王景,问问环境再说。”
李处耘转头看了一眼方才进门去的女儿裹着袍服的背影,咬牙道:“稍后我带人去城外驿馆见郭都使。”
因而折德良顾不得浑身伤痛,嚷嚷着叫仆人把他抬到伯父家中去告状。
不料没一会儿,就有部下来禀报:“李处耘带着家眷数人已经离家出城了。”接着又有人来报:“住在驿馆的禁军武将郭绍已经带人分开,在驿丞那边留下了手札一封。”
郭绍又把带来的两匹军马栓在马车前面,然后赶车。就在这时只见前面那丫环才华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之前郭绍等人在临街就听到了呼救声,那里还顾得小丫环,策马就乱冲而来。
那小娘半张脸已经肿了,倒是别的半张脸非常娟秀可儿,嘴角有一丝血沾着几根乱发看起来又是非常不幸。郭绍见状急道:“你给她野生呼吸……捏住鼻子,往嘴里吹气,你是女的不怕误人明净。”
折公退至茶厅,又问幕僚:“郭绍是何许人?和枢密院的宰相有关?”
侄子不过是被打了一顿,并且有不对在先……当街那么多人看到他意欲挟制李家闺女,被打一顿也是自找的!折从阮只是感觉这事很费事,却不感觉有多严峻。
幕僚正接过那份手札细读,过了一会儿便点头道:“卑职只知他在高平之战一箭射死了北汉虎将张元徽,此事在军中有些传言,至于他有甚么来头却从未听闻。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应当是后起之将,也不知父辈是谁……既然信中提及凤翔节度使王景,以卑职之见,先派人问问王景是可行之法,或许王景体味此人。”
女为悦己者容,人之常情。本来打扮得好好的,现在竟然这副模样第一次见他!
折从阮却没理睬,不慌不忙地拆开那封手札先细看。
骂完,折从阮便拂袖而起:“躺这里何为?抬走!”
那郭绍在信中先解释了一通冲突的颠末……折从阮感觉可托度很高,因为他晓得侄子和李处耘本来就因为李家小娘的事有过节,还闹到东京去了;何况和官府禀报的见闻也比较符合。反倒是折德良说的“在路上和李家娘子说了句话就被打一顿”不太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