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尚可争取[第2页/共4页]

绿意之间，墙上和桌案上都是舆图，另有临时搬出去的卷宗和奏章。

而上个月有处所官上书歌功颂德、称郭绍圣明前无前人后无来者的奏章，请天子封禅泰山，奉告上天丰功伟绩，郭绍当时就直接把奏章扔纸篓了。

马堡，只是一个只驰名字的虚无堡垒，郭绍按照曹斌的描述和获得的粗陋舆图，猜想位置并不是他几年前提到的马六甲海峡，而是在新加坡海峡。

“遵旨。”杨士良先应对一声，接着又道，“奴婢先查街上每户的人丁，在邻近各处布设暗哨，然后在府邸对门别院安排内殿直禁军。等想到别的事儿，再另行安插。”

冯继业道：“末将忸捏，只因心急贪功……”

冯继业心下懊丧，刚出得城门，便听到郊别传来一阵阵的火器声音。他当下便骑马循着声音找到一处校场。

曹斌这才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消你，圣旨召你回京，冯将军先回京再说罢……不过，冯将军还想此后有人敢用你，得改改本来的脾气。大许已不比当年中原混战之时，凡事必有轻严峻小。冯将军出征之前，我是不是很清楚地说过朝廷企图、大略摆设了？你再想想，此番在交州所作所为，与大略有甚好处？”

皇城养德殿还是和缓，发展在盆里的常青植物让这里少了几分秋冬的萧瑟，显得朝气盎然。哪一株植物枯萎了一条枝叶，郭绍内心都一清二楚，时不时给它们浇水已成郭绍的兴趣之一。

“本来如此。”冯继业如有所思道。

曹泰也欢畅地笑道：“陛下稍等，奴婢还没拿碗勺。”

曹斌深吸了一口气定住情感，直言道：“那些人都是广南各州县牢房里、矿山中的罪犯。等练成后，便与卫军征募的死士一道去占城、马六甲。”

冯继业忙道：“末将知错了！曹公如有效得上的处所，末将亦愿将功补过！”

郭绍看了一眼身材高大的寺人，说道：“你和京娘筹议，派皇城司的人把朕之前的旧宅稍作清算，朕想去那边住几日。”

郭绍便在椅子上坐下来，提起砚台上的羊毫，在一张白纸上顺手写几段话。下旨杨业、曹斌，各预算在西北、南部每年所需国库供应的开支。下旨政事堂，预算此后三年的各项税收、曰本行省的产银铸币等支出，以及预算朝廷开支。

吕端这时终究开口道：“冯将军奔袭螺城，烧杀劫|掠，看似大功，实则坏了曹公大略，负了官家厚望。曹公欲另寻他路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