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中毒？[第1页/共8页]

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在玉小巧身上，现在，敬善堂里能主事的就只要她了。

品兰苑。

玉小巧沉声说道：“我要问你一件事。”

玉小巧的粉拳蓦地握得死紧，公然是慕氏！

玉小巧身着一件湖蓝色暗花绣芙蓉菱锦春衫，头戴累丝衔珠胡蝶簪，端倪清冷，缓缓地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命灵儿送走了黄先生，玉小巧望着窗外干枯的四时兰，堕入了深思。

黄先生想了想，游移地说道：“这不好说，还要看毒质是否能断根得洁净，不过老夫人这么大年纪了……”

黄先生从一进屋就一向深深地低着头，不晓得在想甚么，现在听到玉小巧开口问他，像是刚回过神来似的，才抬起了头。

“灵儿，你去给我找一样东西。”

并且，这毒药从何而来？玉老夫人身边奉侍的王妈妈，凝霜，映寒等人都是跟从玉老夫人多年的丫环仆妇，个个忠心耿耿，决不至于毒害玉老夫人。

“老夫人――”

董姨娘仓促忙忙地跑到水池边，伸着头四周张望，一副焦心万分的模样，口中唤道：“元哥儿，元哥儿！你在哪儿！？”

董姨娘走畴昔问道：“甚么事？”

夜，泼墨般的黑，疾风骤雨狂乱地拍打着窗棂，收回沙沙的声响，扰得民气神不宁。

玉老夫人道子利落，对下人倒是极驯良可亲的，现在见她生命垂死，这些受过她恩德的下人哪有不悲伤的。

房间里好久好久没有声气，内里守了半夜的萱草和灵儿越来越心惊胆战，眼看已经近四更了，灵儿终究耐不住，悄悄掀起了帘子向内房看去。

“都甚么时候了？还他妈只想着你本身！我问你，老夫人每天都吃了甚么？可有人动了手脚？”

姜月贞哭得头都抬不起来，仿佛比其他的几个亲孙子亲孙女都悲伤，仿佛极其地懊悔：“老夫人，我……我……”

玉鹏固然无私凉薄，却不像是下毒弑母的人，那么还能是谁？

董姨娘吓得不敢再求，只好皱紧眉头，极力在脑中苦苦思考着，却实在想不起有甚么东西像是被下了毒：“这……奴婢也不熟谙甚么毒，老夫人每天只是吃郎中开的那些药，偶尔进点夫人送来的稀粥和补汤……”

黄先生深深吸了一口气，才下定决计般果断地说道：“不是，老夫人像是……中了毒。”

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玉小巧反而笑了。

董姨娘吓得嘴唇狠恶地颤抖着：“如何会？老夫人如何会是中了毒？”

一想到那些毒药，就是董姨娘一口一口喂着玉老夫人吃下去的，玉小巧就恨不能一脚踹死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