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皇上瘫了[第1页/共4页]
宁思沅点点头,心中策画着如何能不动声色地把赵挽弄得吃不下饭,接过食盒,领着两个宫女进了寝殿。
赵挽干脆不睬睬她,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本来因为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情感颇不稳定,再碰到这等事,更是要发作一番。
“你!”赵挽瞋目看向她的脸,面对她的逼近却没法禁止,下认识地用力挣扎,但闻“啪”的一声,已经将缚住他的绷带尽数挣断,然后猛地用力一推,将宁思沅推倒在地。
“皇上……”陆简之心生一丝惶恐,赶紧道:“微臣不过是一介太医罢了,哪有干政的心机。”
还真是淡定呢,宁思沅小幅度地转着本身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扇动本身的裙摆,让更多的味道传出来。
“皇上您这是……”见他绷带尽断,手不断地按揉着本身的腰,陆简之推断,八成又是牵涉了伤处。
“……是。”宁思沅眉头一抖,盗汗从额际冒了出来。想不到仅仅正面打仗了两次就被他看破了,宁思沅心中忐忑不安,万一他治本身一个欺君之罪可完了。
“下次来,不准再穿这条裙子。”赵挽冰冷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真是事儿多!八成是为了“鸿运当头,国泰民安”那句话请她畴昔冲冲喜气,宁思沅无法地为本身画上胎记,耐久未曾画过,差点健忘详细表面了。最后,把选秀那日穿过的浓绿裙子翻了出来套上,一股奇特的气味再度涌上鼻腔。她本身对绿色并无多爱,只是那日走得仓猝,把熏香搁在宁府没能带进宫,以是只好借着这衣服上耐久不散的气味再去恶心恶心赵挽了。
一排闼,宁思沅顿时愣在那边,连眼睛都健忘如何转动了!
坠马一事过了几日,肯定赵挽已无生命伤害,宁思沅悬着的心才完整落了下来,但是未安稳好久,就听皇上口谕,要宁修仪前去服侍。
活脱脱一木乃伊。
“就放这里吧。”赵挽语气不善,“手不要闲逛。”
他亦心有不甘,却没法对皇上心生怨怼,只能在腐败之时,对着那两块灵牌扣几个头、敬几杯酒。
“再今后点。”
“……服从。”宁思沅不敢违背,赶紧起家,从他手中接过奏折,打量了一番角度,将奏折放在合适的位置。
“朕不是怨你,”赵挽揉了揉眉心,“都怪阿谁宁思沅太可爱,竟然如此对待朕,如非你奉告朕常日里打仗她并无异味,朕恐怕要被她蒙在鼓里一辈子了!”
第二日宁思沅还是被皇上召去服侍,此次是绝对不敢再穿那条绿裙子了,正端庄经打扮了一番,用朱砂涂了额头,一起有些惴惴不安地去了永延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