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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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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第3页/共4页]

好不轻易劝退了绿萼与兰馨,年富持续罚抄,时候一分一秒的畴昔,手旁感染笔墨的纸张越积越厚,除了眼眶底下淡淡的黑影,年富的精力头仍然明朗,笔下笔迹漂亮超脱,不见涓滴局促与草率的陈迹。窗外透射出去第一缕金色的光芒,年富放动手中笔墨,伸展酸麻的手臂肩肘,拿起桌上已然凉透的茶水饮下,随即排闼走出版房。天井深深,草木清幽,晨光亮媚,晨风习习,又是一个合适郊野野游的大好天。

走进庙门前,一块班驳的匾额上鲜明写着“落拓寺院”四个黑体大字,开门的是一名老者,须发皆白,神情清癯,也不说话,直接将年富与年诤引进寺院。伶仃的寺院坐落在绝壁峭壁的最险峰,站在寺院中门往前看,群山巍峨,山脉崎岖,连缀数千米,心中顿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慨。落拓寺院的确很落拓,只要三进三出的正堂和两侧约莫三四间的偏房,除了伺应的白须老者,再无其他生人。

“母亲不消担忧,父亲胸藏百万雄兵,戋戋十万乌合之众在父亲大人看来,如土狗瓦砾尔。”年富紧握纳兰氏冰冷的双手,纳兰氏点头道,“我从不担忧他会在疆场上出甚么不测,我只是担忧你!”年富一愣,“西陲边患垂危,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儿子又有何干系?”纳兰氏忧心忡忡,“为娘也不晓得,这几日见你父亲坐在书房,一坐便是一宿,母亲猜想你父亲担忧的毫不是边患兵戈之事,恐怕还是内廷萧墙之祸!”后一句话纳兰氏目光躲闪惊惧,想来多年前那场祸及纳兰氏一族的夺嫡之战留给纳兰氏太多朝不保夕的惊骇。

“莫非是因为替烈少爷讨情了?”绿萼惊诧的目光望向年富,年富点头道,“不会,犯了错的年烈没被打,反倒是劝和的被打了,天下哪有如许的事理。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想来他也犯了一样的错吧。”绿萼蹙眉点头,“熙少爷为人谦恭有礼,毫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兰馨亦是连连点头,“爱惜女人在熙少爷房间里头服侍,也学了一身的气质芳华,连老太太都夸奖她有大师闺秀的端庄淑雅,想来将来会是熙少爷的侍妾。”

年富一愣,随即道,“年总管前面带路。”年富的利落博得年诤的佩服,起码年诤在年富这个春秋阶段,他仍然还只是一个懵懂的牵马拽凳的小厮,那里丰年富这般如同沉淀了三十余年喜怒不形于色的定力。年诤将年富引上一辆马车,上了马车年富发明车窗是被堵死的,四周一片乌黑。年诤衰老降落的声音传来,“富少爷稍安勿躁,一会儿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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