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5页/共5页]

他睡眼惺忪地承诺，问她，“是不是要喝水？”她嗯一声，他就去倒水，她闻声“汩汩沽”的水声，然后他又托起她脑袋给她喂水。水很甜，润到她嗓子里，她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又叫他，“虞柏谦。”他应一声，她说：“你是不是承诺要给我买东西？”

很像是梦中有人和她说话。辛蕙眼睛适应了半天，才瞥见了坐在圈椅里的虞柏谦。他在屋子的角落里坐着，四周暗乎乎的，他坐在那边，恍惚的一坨，既像一个影子，又像一个雕塑。

葛兰在那边说：“我就想给你说几句话，临死之前，我想和你再聊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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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