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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

曹植与郭嘉出了大殿，便避开人群沿着护城河边小道渐渐走着，享用可贵的光阴。

曹植与马均很快就到了。

“真可惜，”郭嘉只浅笑着吐出几字，做了总结，“哪怕如此布局，这刘备还是命不该绝。”

雨后的天空非常澄净，乃至连呼吸都感觉非常清爽。

马均的衷心奖饰并没有让曹操的神采丢脸一些，仍然是一览无余的安静。等马均终究停下口了，曹操才问道：“你可知这东西是何用处？”

而这一局，早已自南下攻益州便布下了。不管是逼刘备在筹办不敷充沛的状况下入驻益州，抑或留下刘循与张鲁与之对抗减弱其战力，乃至孙权厥后欲收回荆州三郡，都在曹操料想当中。

马均浑身盗汗簌簌落下。他双腿一软，仓猝道：“这……这，这东西是用来对抗战马的，而我军战马充沛，与敌对战底子就、底子所向披靡……”

曹操将铁钉丢到案几上，收回清微的声响。他挥了挥手，道：“去把曹植、马均，郭嘉另有程昱，贾诩都唤来。”

郭嘉反而意味深长道：“且看着罢，这只是开端——刘备与孙权，必然另有更多的机遇等着你。”

曹操不动声色道：“现在刘备虽是没甚么大碍，但刘备对孙权应是痛恨颇多。他们之间的联盟，恐怕有些摆荡了。但此番张鲁战而败，孙权却恐怕也不会轻举妄动了。”

曹操忆起当年，一时感慨很多。心中也不知是悔怨还是不悔当年的不杀，心念几转之下，毕竟是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他与郭嘉相视一眼，四人便躬身告别。待出了门，曹植交代了侍从去请华佗来给曹操看看，与贾诩、程昱道别后，方才与郭嘉一同拜别。

刘备听闻张鲁雄师南下的第一反应是放弃三郡承诺孙权，明显他在事前并不肯定张鲁会出兵，更对诸葛亮与法正可否守住本营抱有很大的思疑。那么这一战就不存在圈套一说，而是那两人用真才实学，当真守住了岌岌可危的益州。

兵未至,张鲁大败。

待郭嘉说完，贾诩慢吞吞道：“军旗乃是一军之魂，一支军队能够败，但若军旗断了，今后一蹶不振也并非怪事。此战当中，刘循军旗却俄然断了……鄙人觉得，这此中定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