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失忆[第1页/共4页]
脑海中划过无数个疑问,却在刹时被一道锋利的疼痛打断统统思路,仿佛冥冥当中有一把利刃在我脑间断川分海,隔绝任何企图集合拼集的影象碎片;这锋利的痛苦,比之胸口缓缓渗血的钝痛又要短长百倍,让人难以忍耐,不得不平服地停下回想。
随后看向那面色冷酷的男人,不言不语,逐客意味昭然若揭。
听起来,这个背着药箱的应当是一名医师了――该不会是他替我包扎伤口的吧?
――亲王?总有种不实在的感受啊。
大师都是女的,也没甚么干系,总好过教阿谁男人替我换药,我另有甚么不满足的呢?
这最后一问却还是我的猜想,不好直接问出口。
――甚么都想不起来。
我的感喟消弭在幽幽敞开的门后探进的亮光中,一个如有似无的脚步声悄悄靠近,在床边站定,以后却没了动静。
落空了统统影象的我,前路彷徨,敌友不知,真的可谓是如履薄冰了。
没一会儿,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比之前又多了一重。
这后一句,明显是对着我说的。
这是梦境还是影象?如果梦境,为甚么这疼痛如此实在?如果影象……为甚么我涓滴想不起?
正想问她些后果结果,却感受她手上的行动猛地一顿,那低垂的美目倏然一凛,好似要看进我的内心:“你叫我甚么?”
只是半晌,她忽而垂下眼眸,替我拢好衣衫,又细心地提了提被子,嘴角轻勾,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忘了也罢,我说与你听便是。”
那人身后是一个背着药箱的男人,面庞非常女相,神采却非常冷酷,见我直直地看着他,眉头便是一蹙――隔了这些间隔,我也能感遭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意,或许另有一分如有似无的敌意,只但愿不是我过于敏感了吧。
不知为何,她这一声“姐姐”教我心头一颤,而她清美如水的浅笑,更是教我无端端堕入了漫天的酸涩怅惘当中,难以自拔。
被她这么一看,我顿时说不出话来,莫名有几用心虚,只是嘲笑:“我只感觉你有些面善,想来是熟谙的――你能奉告我产生了甚么事吗?我是谁?为甚么会受伤?”
“唔……”对视好久,胸口不容忽视的闷痛教我猛地回过了神,也不知是那渗血的伤口作怪,还是来自某种我所难以辨清的情感在搞鬼。
产生了甚么事?想不起来。
“呃,姑、女人?”看她神采大变,我内心一格登,不知本身那里说错,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抱愧,我现下脑筋里一片空缺,甚么都记不得了,如果有那里冲犯到你了,还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