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资产[第3页/共4页]
想到这些资产的来源,我的心便沉甸甸的,即便是那一丝坐拥金山的震惊和愉悦也都为之消磨殆尽,只剩下逐步满盈开来的惭愧感。
“哎!哎你别走这么快……”卢映宣在我前面喋喋不休地念叨,“祖宗唉!殿下哟!记取啊!替小妹兜着点儿啊!”
我转头一看,本来是卢映宣――世家贵女中最不着边的几个,数她名声最差。
说到这儿,她神奥秘秘地看了一眼我们四周,仿佛是肯定没有人偷听,我禁不住传染了她的谨慎,也谨慎靠近了,就听她说道:“一个说那刺客是半个月前插手她们舞伎班的,仿佛是从甚么灾区避祸来的孤儿,家里一小我都没了,班主不幸他,让他插手,没想到他挺有天赋,以是让他挑大梁演出独舞,哪知出了这档子事儿……”
“那你想要我如何帮你?”莫非要借用邝希晗的王爷名号威势吓人?
就见她号召身后的侍从抬过一大箱子帐本,朝着我行了一个礼,恭敬地说道:“启禀王爷,这是整座观澜城里的店面客岁下半年的账目,本年上半年的还在清算中,如果您要看,且耐烦等上几日,小人必然赶工将账目对出来,供您过目。”
摆摆手表示她放心,我坐上马车,给小蝉使了个眼色让车快点走,总算是阿谁摆脱了阴魂不散的女人。
她耸了耸肩,倒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跟着我走到了主殿外长廊的拐角处。
“抱愧,”下认识隧道了歉,就见对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恰是方才出列弹劾我的阿谁年青谏官,“……都不会说吗?撞了本王如何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冲犯亲王但是大罪!”
“现银么?你晓得本王身上从不带银子的。”拍了拍腰带,除了一块用作装潢的玉佩和香囊,我身上再没有值钱的东西,这也是实话。
他正用心泡着一壶香茗,听我问他,愣了一下才答道:“这个,奴婢记得是有的,不但是赌场,另有些别的谋生,殿下无妨问问账房的管事。”
她咬了咬嘴唇,仇恨地瞪着我――她身边的同僚都悄悄与她使着眼色,让她不要与我起了抵触――最后,她还是不甘不肯地低头服软道:“……臣知错,请王爷恕罪。”
“咳咳,另一个的供词倒是个谜,对外都说那人死了,我也是偷偷看了刑部呈上来的供词才晓得的,”我也顾不上惊奇她是如何有机遇偷看到官员呈送给天子的折子的,更不想去切磋到底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量,就听她抬高了嗓音持续说道,“那人说宫宴前一晚,见到那刺客鬼鬼祟祟地分开梨园,她猎奇,就跟了一腿子,成果发明那刺客去了南大街上的陶素斋――那但是个卖文房四宝的书斋,他一个大字不识的舞伎,去那儿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