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阿哥,以后我疼你[第5页/共8页]
可龙誉却没有因为烛渊的行动而活力,而是不满地撅起了小嘴,有些委曲,再一次抬起手抚向烛渊的眉心,“阿哥,不要打我的手,我只是想帮阿哥平平眉心。”
若换作往些年,碰到这类环境,天然有小伙将已经烂醉的龙誉给扛回莲花家,因为她来台凯都是落住在莲花家,但是本年却没有敢去扛她了,恐怕她阿谁看着都让人不敢靠近的阿哥返来见着了把他们给揍了。因而便只剩下了她本身一个还在篝火旁。
“呵呵,独空大人不是将我看的很透么?如何这个题目也猜不透看不出么?”烛渊含笑出声,晓得独空在人群中寻觅龙誉的身影,却没有昂首,而是伸脱手捧起酒坛,替本身已经空了的陶杯再倒满红紫色的山梅酒。“我以为,独空大人当是全部苗疆最深知我的人了,固然我与独空大人连朋友都称不上。”
呵……这才是人间凡人。能如他普通将本身的心剜碎封死的,这世上,能有几人?
“独空不知烛渊大人来台凯除了要见独空以外,还所谓何事?”独空的目光移向场子中心,只见本来正在起舞的女人小伙现在正围着篝火欢歌痛饮,笑声四溢,歌声飞扬。
“放手。”烛渊的眼神垂垂变沉,用号令的口气冷冷道。
“来,阿妹,起来。”烛渊冷着脸将龙誉从地上拖了起来,而后伸手指了指她身边不远处的那条通向村庄里的巷子,“那是回村庄的路,看得见吗?若还看得见就归去罢,答应你明日天亮了再随我走。”
只是……。
“是啊……报仇,为了你惨死的阿爹和阿娘报仇!”男人冷冷一笑。“仇恨的心,多美啊……。”
如果有人疼他爱他,又如何舍得让他去受那样的苦,她感觉他的生命很悲惨,并不像他的人看起来那么甚么都不在乎。
“阿哥,你这里,会不会疼呢?”龙誉醉蒙蒙的,都不晓得烛渊说了甚么,只是将她贴在他背上,环在他腰上的左手移向他的心口,悄悄摩挲着,语气有些哀伤,“阿哥实在不是疼我,而是恨我的,对不对?”
龙誉的手还未碰到烛渊的眉心便被他拂开,听着她的话不由得将眉心蹙得更紧了。
“独空大人作为苗疆的第一大巫师,当之无愧。”烛渊饮下第三杯山梅酒,将陶杯轻搁在独空面前,站起家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