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且容其人[第4页/共4页]
梦白将轻歌悄悄放下,又细心把了评脉,微微皱眉。
“你体质特别,不能随便学武,学得不当,会遭反噬。”他又解释到。
“且容?”又唤了一声,等了一会,肯定他已熟睡,轻歌松了一口气,悄悄的下床。
见她毫无反应,梦白只能将内力聚与掌心,强行逼引轻歌体内的真气游走。炙热的掌心似要燃烧起火来。紧贴着她曼妙小巧的曲线高低流走着,如同在密意的爱抚。实际上,两人都满身紧绷着,精力高度集合,额头上微微排泄汗来。
闭上双眼,那如白玉普通和顺又炙热的掌心便会呈现,指导着她身上的那股温热气味,从背部延着脊椎,一点一点向上推行,掠过后颈,扶上头顶。那双手重抚上眼睛,脸颊,脖颈,胸前,直到腹部,化作一团春水,在腹间缓缓流淌,温馨非常。
那人勉强微微一笑,粘腻的鲜血从脸上的伤口溢出,滑过白净的皮肤,明丽可骇,“你不晓得?进了这里,就没人能出去。这不过是个开端。”
“且容。”他嘶哑的说。
“我极力了。”一昂首,且容正饶有兴趣看着她。恍然间酒壶脱手,已经到了他的手上。文雅的一抬酒壶,晶莹的酒汁划着抛物线精确落入他的口中。“真是好酒。”
轻歌翻着白眼,不敢张嘴,只怕一张嘴,便会啼叫出声。她底子就不懂甚么穴位!
她半梦半醒之间真气游走了几个周天,沉甜睡去。
且容反几次复咳了一刻钟才停下来。末端,说了一句:“我甚么都没瞥见。”这固然是实话,可总那么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受。
梦白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敏捷安静,懒懒的开口道:“你这是练功不济,走火入魔了。你体内的真气分散,不受节制。这走火入魔之人,多数会因真气打击心脉,魂飞魄散,当场毙命。你很荣幸,竟然活了下来,真气仿佛也在渐渐收敛。也就是,你在自愈。”说罢踉跄着起家。玉色的手指扶住生锈的铁栅栏,安息了半晌,刚才那一阵运功,他的身材也耗损很多吧。
且容一愣,也随口答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