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真相大白[第1页/共3页]

娇茗一惊，道：“为甚么？”

园里只剩满地荒草和桃树的枯枝，荷塘也已经干枯，昔日的花红柳绿，现在竟充满了垂垂的老气。

娇茗站在他的身后，低声道：“你是不是早就晓得我是谁了？”

项重华长叹一声，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她紧紧围起来，低声道：“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娇茗又默了半饷，道：“我和她长得很像吗？”

老妇人一面连滚带爬地今后退，一面尖声叫道：“董姑，女人，饶命！这统统都是丽夫人叫我做的！她怕你，怕你抢了雍王的宠嬖，以是才……我，我也被逼无法啊！你，你要报仇就，就去雍宫找丽夫人去吧！”

项重华心中也不由涌起一阵失落，低声道：“我们顿时就会前去翼国，要再见面还不知是何时。你和程乾要多多保重。”

项重华寂然道：“你错了！死者想要的常常不是让活着的报酬他们复仇，而是让他们高兴地活下去。并且，这个天下上底子就没有甚么公道。息丽华固然杀死了你的姐姐，但她又何尝不是你的仇人？据我所知，在梅美人死了以后，你的父亲差点便把你送给了雍国的一个高官做填房。而禁止这一悲剧生的人，恰是息丽华本人，而这也是她和王室抵触的开端。她当时不成能对你有甚么诡计，为的恐怕也只是要照顾你、弥补你罢了。你如果杀了息丽华，也算是恩将仇报，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公道？”

项重华将娇茗抱上马，走到一片苗圃前，圃里另有几颗野花，花折叶落，根还在，却再也开不出当时的表情。

秦非此时也赶到，望着项重华，不由低下了头。

项重华长长吸进一口气，道：“你的气质很像她，但长相却更靠近我娘亲。提及来，你的姐姐倒是比你更像我娘。”话刚出口便悔怨了。

娇茗望着他，恳求道：“我们不要归去好不好？我，求求你！”

项重华道：“我为甚么不敢？”

娇茗幽幽道：“为了讨回公道！为了让死者放心！”

项重华淡淡道：“现在天寒地冻，水池都已经结了厚厚的冰。那天若非你事前动了手脚，凭你如许肥大的身子，又如何能落入冰水中？”

项重华忙岔开话题，道：“你和秦非究竟做了甚么功德？为甚么桂姥姥会被你们活活吓死？”

娇茗一向冷静地呆在他的怀里，仿佛在想甚么苦衷，过了好久才低声道：“你刚才带我去的天井，但是你和息雅公主自小玩耍的处所？”

他叹了一口气，道：“程乾固然脾气暴躁了点，又有些脑筋简朴，但在那些世家少爷里已经算是不错的人。你最好老诚恳实地跟着他，再也不要掺杂进我们的争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