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贵人相救[第3页/共5页]

白衣人向郭宇道：“我也有事要找韩文，他日再与郭将军相聚。”

项重华奇道：“我为甚么不能拔剑？你是担忧我的招数并非玄武潭的而暴露马脚？”

项重华大手一挥道：“好，我全要了！”

郭宇脸上的愤怒早就变成了敬慕之色，笑道：“没有想到竟能在此得遇先生，真是……啊呀，莫非先生也下榻此处？那些下人可曾惊扰到您？太不像话了，晓得您在这里如何不奉告我？”

项重华抬开端大声道：“先生请留步。”白衣男人脚步停下，却没有转头。项重华上前两步，一揖到底，恭恭敬敬隧道：“先生大恩，我等没齿难忘。敢问先生贵姓大名。”

郭宇的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勉强笑道：“这么多的女人，中间四周驰驱颠沛的，带着仿佛不风雅便吧？”

白衣人道：“所谓逆臣贼子，多数只是政治斗争的胜利者加给失利者的名号。以我对贵国的体味，储君发兵兵变的机遇起码有五次，就算是再傻的人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肇事。若说错，您恐怕只做错了一点，便是没有衡量利弊，没有捐躯真情。”

项重华道：“先生的咳嗽仿佛不妙。让他给你看看如何？”向秦非道：“你可有甚么止咳的药吗？”秦非瞪了他一眼道：“咳嗽也分真假寒热，哪能一瓶药就大包大揽！”向白衣人道：“鄙人医术虽非极佳，却也略知一二，可否答应鄙人为您扣脉？”

白衣人待马车驶出了这条街才缓缓道：“郭将军实在也是个不幸人，请两位莫要记恨。”

项重华低下了头，眼泪几近夺眶而出。白衣人却微微一笑，回身向马车走去。

项重华非常可惜地点点头，俄然看到地上有一片红色。俯身捡起来竟是一根羽毛。白衣人的神采俄然变得说不出的伤感，一面咳嗽一面道：“这是鄙人的东西。”

秦非内心一阵好笑，公然将一瓶理气散结的丹药赠给了郭宇，还附赠了一瓶朱砂安神丸。郭宇笑得比哭还丢脸。项重华又从霜月赠的川资里分出很多赠与众位婢女，打各自散去后，才向气得浑身抖的郭宇施礼道：“郭将军的慷慨互助鄙人没齿难忘。我们后会有期。”

一阵咳嗽声从劈面传来。 〔 配房正对的房间大门敞开，房间内里，一个白衣人正把酒面对小窗。窗外是平常的青石落叶、小桥流水，最平常的风景却因他的存在好像画卷，而他则像素帛上的一笔诗意，轻描淡写间已让民气神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