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他乡故知[第4页/共4页]

秦非道：“那陈国方面有无向太子借兵呢？”

项重华把整件事情论述了一遍，赵毅蹙眉道：“那一千人会不会是太子擅自调用的军队？”

赵毅咬牙道：“天下除了重华太子，另有谁能对部属诚恳以待？部属自从到了大将军府，到现在还只是个马夫。”

赵毅敬佩道：“秦先生公然聪明过人。”

赵毅思考了一阵，道：“他们用的是甚么马？”

秦非思考道：“种类混乱，喂食以山中野草为主……莫非，他们是山贼？”

赵毅不美意义地搓着粗大的巴掌，道：“能为重华太子和秦先见效力，我比甚么都高兴。”

秦非迷惑道：“这位兄台有话好说，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秦非惊奇道：“另有野马？但是那些马儿看起来都是黑马啊？”

赵毅笑道：“论起马来，秦先生可就不如我这个大老粗了。即使是不异种类的马儿，饮食、豢养风俗的差别也会形成直接的不同。这些不同在内行人看来微乎其微，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赵毅蹲在地上细细检察马蹄印，道：“这个应当是禁卫的马，祁国禁卫附属祁王直领受控，以是马蹄上钉的是只要君主才有资格用的龙纹马掌。”他的手指向左移了几寸，指着另一个掌印道：“这个马掌上绘制的是凤纹，传闻祁国崇凤，王子的标记便是飞凤，以是……”

赵毅慎重地向秦非行了个大礼，感喟道：“如果早些碰到先生，我太子府也不至于……”

赵毅换回衣服带上斗笠，在无人的处所下了马车。项重华和秦非回到君府。

赵毅向秦非拱手为礼，道：“据我所知，祁国太子只是让大将军在田猎大典的比武会上煞煞郢阳君的威风。至于兵马，就算太子要借，他也无能为力。大将军固然掌控姜国兵马大权，但姜国太子却以制止在外反叛为由，只准他带亲信家将出使，兵马不过百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