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页/共4页]
“我本日叫你们出去,倒是有事要和你们说。”说着,林泽拿起桌上刚沏好的茶,一手拿着茶托,一手拈了杯盖闲适地撇了撇茶沫。见白果三人哭声渐止了,才道:“我这屋里的人,一应都是太太细细地察看了才叫出去奉侍的。不说这院儿里的丫头,就是廊下喂鸟的,也是最本分诚恳不过的。”说着,看了一眼白芍,见她神采间也多有惊骇,只冷声道:“何况你们在屋里奉侍,天然该为榜样,如何竟生出别的心机来。”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白芍终被白果再三安慰止住了眼泪。看日头垂垂地下去了,白芍又想到白芨被打发的实在蹊跷,忍不住问白果,“你说白芨是为甚么事情被大爷打收回去了?昨晚我身子不好早早地歇下了,你不是和白芨一处奉侍的吗?”
一时白术去了,屋内就剩了白果和白芍二人,白果又看廊下只要一个小丫头在喂鸟,一个小丫头在浇花,便侧身坐在白芍身边,低声劝道:“你快别哭了,给人看到了像甚么呢。”
白果闻声林泽如此说,想到林泽平日脾气,虽暖和有礼却又最刚毅的,下了决计等闲不能摆荡。也就歇了再要劝的心机,目送林泽出了院门,往太太院子的方向去了,才回身归去屋内。一进屋,就见白芍低头抽泣,白术站在一边神采焦心却不好劝,就轻声道:“白术,你先去把大爷夏季里要穿的鹿皮小靴拿出去放在廊下晒一晒,京中和我们这儿分歧,传闻是极冷的。”又想到林泽最怕冷怕热的,便道:“我昨日已把太太新做的毛氅和大氅清算在厨子上面了,你去拿下来包了,如果够不着,只让刘妈妈帮你搭把手,可细心别把衣裳给够破了。”
“大爷明鉴,这话却那里说的。”白果见白芍一张脸惨白如纸,内心虽怕,却晓得此时若不辩白便无用了。因强忍着泪水哽咽道:“大爷是那里听来的话,若要说我们姊妹几个,万不敢如此的。这话可不是玩的,大爷可要查清楚了。”
白芍一把推开白果的手,只哭道:“昨日里我们吵得话,可见大爷内心明白得很,那里还用得着我本身去说,大爷若寻了我的不是,需求打发我走的。”想到家里爹娘平日里的脸面,怕都要被本身丢尽了,一时内心发苦,哭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