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灯火昏黄中的暗谋[第3页/共3页]

这一点上还要感激范家。

“啊！对了！你如果不说，我差点忘到脑后去。”范秋白笑道，“程源先生承诺帮我看看画作，指导一二。但是我不晓得应当拿那幅画作给他看呢，你们都将程源先生说的那样吓人，我怕先生他攻讦我呢！”

船老迈的目光在阴暗的灯火里忽明忽暗着，将嘴里一向嚼着的杨柳枝吐了出去：“不急。这事情要渐渐来。”

本来就是试水之作，他大抵画了一个盈尺的小品，略略画了五六个纤夫，细细勾画下来，也只用了一个时候摆布。

“如许的画法猎奇特啊，向来没有见过呢。”

文端先生与程源先生毕竟年纪相仿，在书画、纂刻上又别离有成就的，这时候早就凑到了一起谈天、闲话。而楚风这一边，天然与范秋白凑到了一处赏玩。

“我感觉不会啊，这类画法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呢！程源先生那样开通的人，应当会非常欣喜，汲取此中的好处罢！”范秋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