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醉酒[第2页/共6页]
端木惟真看向她,“我之前觉得表妹得了疾病不能言语,是装的么?”他当日在书房训戒过她,他觉得她身有残疾为此有过惭愧。如果是装的……墨条、另有那本治国论,他想起来就有气。
他拿起一只筷子小扣那酒杯,杯子里的酒水轻漾,屠鱼跃闻着那酒香,确切是被勾动了心机的。
屠鱼跃吃饱,筷子一放,靠在椅背上歇息。从窗口望去,下边真是热烈至极,充满花灯的船只,仿佛一艘咬着一艘接连着打她视野里颠末。“四哥待会帮我买个花灯吧。”
她奇特,“你不是说不玩么?”
他回过了神,底子就没想过她真能答上。普通官宦家的令媛,夫子教的也不过是女诫之类推行三从四德的册本,过于通俗的诗赋普通是不会教的。她才八岁吧,传闻还是不久前才开了智,莫非真是天赋异禀,他不信。“只能抿一小口。”他叮咛,死盯着……
“难度对我太大了,我直接弃权得了。”
屠鱼跃连着三发很快的投了出去。
屠鱼跃握拳,“石头。”伸出两指,“剪子。”张手,“布。石头赢剪子剪子赢布布赢石头,我看你如许喝酒也挺闷的,我们玩这个吧,输的听赢的一个要求。”
端木惟真感喟,他来酒楼是要图个平静借酒消愁的,却不想要反过来帮着照顾孩子。屠鱼跃的手静悄悄翻开桌上另一个酒杯,端木惟真见状,摁住,“你才几岁,要喝酒早了点。”
端木惟真夹了口菜,勉强分了点心神出来,猜想她想做甚么,这丫头有些小聪明,最善于的就是装疯卖傻。“甚么石头剪子布?”
她好歹是将军府的蜜斯,就算是庶出,如何也要顾念着她老爹是将军这层背景吧,奴役她不就是要丢她老爹的脸面么。屠鱼跃回过甚,却见端木惟真说的当真全然不像是在开打趣。
端木惟真大声道,“你这丫头,我出酒你出命么!”
“表妹如果三支短箭都能射到盘心上头,蟠龙墨条和治国论弄坏的事都一笔取消,如果不中,就到丞相府给我研墨清算册本两个月。”
也就是说有银子都买不到了,屠鱼跃改口,“我赔银子。”
“甚么作弊,说的这么刺耳。”她不过是鉴戒,借来观赏观赏罢了。有股子热气仿佛在往头顶冒去,她暖乎乎的,感觉身子轻巧了很多。“我抄谁的了……说不出来吧,你这清楚不给我酒喝,刚才是谁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玩输了就耍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