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醉酒[第5页/共6页]
听起来仿佛不难,“我尝尝。”
也就是说有银子都买不到了,屠鱼跃改口,“我赔银子。”
端木惟真道,“如许吧,我随便念一句,只要你能把我句子里最后一个字嵌进你的句子里,非论哪个位置都得,平仄嘛,看你年纪小就非论了,如何样?”
他回过了神,底子就没想过她真能答上。普通官宦家的令媛,夫子教的也不过是女诫之类推行三从四德的册本,过于通俗的诗赋普通是不会教的。她才八岁吧,传闻还是不久前才开了智,莫非真是天赋异禀,他不信。“只能抿一小口。”他叮咛,死盯着……
屠鱼跃打了个酒咳,这酒酒精几度啊,她畴前二锅头当开水还不是千杯不醉,耸峙不倒。她但是酒过的女豪杰,凡是找她斗酒的人只要落败而归的,都没赢过。“放心吧,我喝不醉的。”
真正的视财帛如粪土了。
屠鱼跃有听没懂,只感觉这句比之前的两句多了好几个字呢,先是么?“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他仿佛没说要字数不异吧,那这七个字的应当也算。
端木惟真看向她,“我之前觉得表妹得了疾病不能言语,是装的么?”他当日在书房训戒过她,他觉得她身有残疾为此有过惭愧。如果是装的……墨条、另有那本治国论,他想起来就有气。
她是哑口无言,端木家贪了几代,朝堂上年年新人换旧人,只要端木鹤延耸峙不倒刮了一层又一层。金山银山,怕是都富可敌国了吧,丫环穿的料子都能抵得上大族蜜斯了,如何还会在乎银子。
屠每日倾过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蟠龙墨条是蛮国进贡皇上御赐的,全部皇城就三根。”
端木惟真瞪着她,又倒了酒,就不信今晚她老是抢得上风。“罗袖拂空床。”
端木惟真看破她的心机,“你来来去去不过还是想喝酒,免谈。”
端木惟真道,“你要玩甚么石头剪子布的时候也是挑了你善于的,也没想对我公不公允啊,现在决定让不让你喝酒的人是我,我挑我善于的不可么?”
屠鱼跃摆摆手,不当一回事。“我说没事就没事,我还能站起来走一条直线呢,还玩么?”她今晚的运气真是好的不得了呢,好到她都不想停了。
店小二上了菜,屠鱼跃从筷筒里抽了筷子,刚想夹菜却好似想到甚么,倒了一杯滚烫热茶,把筷头插出来搓洗。端木惟真看着,只感觉她行动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