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秘密[第7页/共7页]

钱小修懒洋洋瞥了她一眼，敢情她在屠清雨眼里还成了屠家顾问马的小厮了。也不想与屠清雨辩论，筹算把白毛中间的一匹马牵出来，谁知屠清雨道，“你是耳朵聋了么，我要的是那汗血宝马。”

这话听得耳熟，仿佛十年前，她被屠清雨揍得鼻青脸肿时，屠每日也说了近似的话。“我晓得，五蜜斯就是那坦白的脾气，敢作敢当。”起码屠清雨刚抽出鞭子不是要打马，而是要打她，这是不是申明即便不晓得身份，人的感受还是那样锋利和敏感，讨厌就是讨厌，也说不出个启事，总之十年前屠清雨爱对她用暴力，十年后还是一样。

端木惟真笑道，“我们并没有姑父那种死忠的设法。谁做天子对端木家来讲并无多大的影响，只看是否无益。既已是一根烂木，何必抱着同归于尽，良禽择木而栖，病树前头总要另栽一根新木取而代之。”

她转头，瞥见端木凤慈已经是放下了车帘了。她也不过是扮演了端木惟真的小厮，临时扮演的罢了，可别曲解他们是一条贼船上的。

钱小修冲动道，“为甚么不可？她是你姑姑，你天然帮着她。屠邱和柳月娘吃了她那么多苦头，他们还是我爹娘呢。我命大没被她端木凤慈弄死，就到她不利了，我要到将军那把她的事情戳穿了，让将军把她休了。”她把墨染的娘害死了，才害得墨染小小年纪做了孤儿，受了那么多非人的对待后。为了复仇变了本质，用她换了飞黄腾达的本钱。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指了指她脖子上端木凤慈的手。端木凤慈的目光在她和铜钱上来回流连，然后缓缓松了桎梏。

三餐都在樱园陪着柳月娘用膳，吃完了再聊上一会话，这“一会”一聊常常话匣子就关不住了，她和柳月娘一别就是十年，十年里头堆集的话短短几十个时候难以消化完整，以是便直接息在了樱园里，几日都没回端木惟真那。

端木凤慈掐着她的脖子，屠邱叮咛过端木凤慈身边的人都不准对钱小修脱手不然军法措置。“天国无门你倒是主动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