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1章 不胜永慕[第4页/共4页]
半个时候后,祠堂。
等他一走,沈嘉猷轻声说道:“父亲,既然仕儿说木哥儿想读书了,那就叫他去义学吧,昂扬几年考中个童生,也叫三弟佳耦欣喜欣喜,我们也不负他们的拜托。”
在浴房姑息着用温水冲了个澡,沈侃没敢洗头发,夏季着凉了可不是玩的。
沈侃勉强算是士人,号衣是一件青色的圆领襕衫,本来按律法应当是正色布帛的。
明朝祭奠,普通百姓祭三代,士大夫祭四代;沈家高祖的牌位居中左,曾祖居中右,祖居左,祢(父)居右。
沈侃不慌不忙的道:“回老爷,太仓二斗八升,扣除役派二斗五升;长洲三斗七五,扣除役派三斗二升;常熟三斗一八,扣除役派二斗八升;昆山三斗三五,扣除役派二斗九升,嘉定三升,扣除役派二斗七升。”
一头长发实在费事,他每隔几天必须洗一次。而这年初的男人洗头不勤,头皮痒了就用篦子。
先人的祠堂给了沈侃一种很深的归属感,每个首要的日子都要去参拜,有事要奉告。出远门前,获得祠堂里禀告先人,返来后也得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