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皇兄大出血[第3页/共3页]
谢慕闭目躺着,身上盖着那件沾血的白袍,袍子上绣着素净的红梅,丝质衣料模糊透光。
谢慕下身很脏,黏糊糊的满是血,的确像是刚给谁往那处所来了一刀,幸而经我查抄他二弟还在,也没遭血腥搏斗也未受大伤,我便勉强放心。
血已透干,色彩深红发黑,像层黏壳粘在如羊脂玉般凝白的脸上,因着他端倪眼睫乌黑,浓秀迫人,看着有些极不普通的诡异美感,不知是谢慕美的不普通还是我眼神不普通。
我父皇在乾宁宫放了一把火,那把火借着夏季的西北风,不止烧了皇城,乃至将全部皇都都化作了一片焦土。烧了皇都绝对是偶尔,大抵是我父皇一辈子就放过那一回火,就那一回,就把本身烧死了,也没法练习,实在贫乏干这等事情的经历,那火从皇都为中间烧到了城北门,烧了北虎帐,赵免的军队本来还考虑着我父皇若不投降是不是要强攻,成果这下好了,那把火直接烧塌了半座皇城,天然也包含皇城的城墙。
现在谢慕固然没有本领挑了我的脚,但他醒来能打的我哭爹喊娘。
我又试着叫:“谢慕?”
我父皇当初也和赵免一个神采,笑的满脸着花:“风趣风趣。”
想来发言这类事或许也是一门技艺,多少年不练,也大抵轻易忘怀,我本来就不擅动嘴,在昌平宫又可贵开口,时候久了就不大风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我便无法了,我爬上床去抱住他,没有饭吃,只好睡觉,我钻到谢慕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