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芙蓉帐暖[第2页/共4页]
“馨竹,甚么时候了……啊!”谢娴妤抬手揉揉眼,茫然间感觉面前不止馨竹一人在。她内心一惊,仓猝定睛一瞧,嗷的一声喊了出来:“皇、皇、皇上!”
馨竹一惊,内心不免担忧娘娘夜间病情减轻,忙叫道:“启禀皇上,娘娘有伤在身,恐怕难以服侍皇上全面,就让馨竹在一旁帮衬着……”
拓跋铎仁撩起下摆在榻上坐了,离谢娴妤不过一人之遥,定定的望着她的脸。谢娴妤这时才严峻起来,一双眼睛不晓得要看那里才好。拓跋铎仁黑亮有神的眼睛被暖暖的烛火照着,比平时多了几分和顺缠绵的情义,看似更加夷易近人,却无端更令人慌得乱了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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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只是一只手稍有不便。”谢娴妤抿唇。
馨竹一步三转头的跟着刘公公退了出去,同时摒退了殿外守着的宫女寺人,偌大的凤鸣宫中便只剩了谢娴妤与拓跋铎仁两人。
毕竟皇后乃是后宫之首,废后立后都是需颠末慎重衡量的大事,一旦后宫风云变色,将牵涉多少人的好处,朝堂和后宫又有多少人要紧盯着这悬空的后位。一国之君的他不得不又要重新均衡各方的权势,将他好轻易建立起来的安定局面重新布局。是以拓跋铎仁还未拿定主张,即便此事真是皇后主使,他也不必然非要昭告天下,废去她的皇后之位,这还要看谢娴妤及谢家究竟于他另有多大的操纵代价。如果利大于弊,他天然还要留下谢娴妤一命。
“皇上,是臣……臣妾管束不严,才贸冒然惊扰了兰朱紫。馨竹毕竟只是个主子,皇上要见怪的话臣妾愿一人承担。”
谢娴妤被晃得伤口一阵疼,迷含混糊的醒了过来。他从皇高低旨宣他进宫赏花那天起就严峻的没睡好觉,这换了新的身材后身上又带着伤。好轻易能清平悄悄的先睡上一觉,岂料正畅快中却被人摇醒过来。
“朕并没有这么说,只是想听听这件事梓童如何看?”拓跋铎仁将题目又原封不动的抛了归去。
“好了好了,看你们主仆俩一搭一唱的热烈,朕又没说过要见怪于你。梓童你身子不适,请周太医为你瞧瞧也没甚么不对。朕本日来是看看梓童有无大碍,又不是来究查谁的错误。”拓跋铎仁挑眉轻叹一声,宽弘大量的不再提兰朱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