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锅巴饭芋头肉丸汤·红衣·[第5页/共5页]
考虑到跟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沾边,又记起姥姥家那一圏咬死的鸡,易久实在并不太想将衣服带归去。踌躇了半天,他的目光落在了风中簌簌作响长满杂草的孤坟上。
“啊……”
弯下腰,易久塞了几根粗柴火到了灶膛里,火苗立即就小了下来,只留了一簇橘黄的火舌和顺地舔着玄色的锅底。易久赶紧盖上锅盖,在别的一个灶眼上搁上了一个小铁盘,这本来是用来烙饼的,日久天长,玄色的铁盘大要乃至渗入出了温润的油光。他从珐琅缸里勺了一勺乌黑的猪油,磕在了铁盘上。借着炉膛里不大的火,那猪油很快就熔化了,厨房里飘起了一股脂肪受热后特有的香味,易久端起姥姥煮的那盆没法下咽的米饭,一勺一勺放在铁盘上,然后用汤勺重重地压紧压平,最后构成了一张圆形的米饼。
……
易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镇静地在锅巴上又刷了一层油辣子——油辣子当然也是本身做的,用的是后院里种的朝天椒,晒干今后粗粗地切了,搁上花生核桃芝麻,一起下小磨麻油小火炸,因为正因为是本身做的,以是油辣子格外的辣,刷在米饭上红汪汪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