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东宫内眷[第3页/共4页]
武宁笑容绽放,仿佛罂粟盛开,明丽诱人,仿佛能魅惑民气普通,含着细碎波光,“东宫有谁不知殿下有悖伦常,喜好上了他的夫子顾红妆,八年师生情,若不是你长的跟顾红妆甚为类似,你觉得殿下会多看你一眼吗?”
不是说在前厅用饭吗?如何都往这个方向来了。
宁妃果然是事出有因,对昨夜之事,凤夙并非全无反应,毕竟闹出这类事情来,不免抹不开面子,现在被宁妃提起,没有震惊是假的。
绾绾垂在身侧的右手缓缓握紧,不怒反笑,“娘娘,虽说你家世高贵,但那都是你入宫之前的事情了。现现在,你和云妃同为殿下妃嫔,衔位是一样的,本该同上同下,不分凹凸,云妃对你诸多谦让,那是云妃心善,但你若执意相逼,就太欺人太过了。”
这场面真是好极了,敢情都是来看戏的。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恰是东宫之主燕箫,戾气天成,眼神好像翻涌不息的云。
凤夙不由笑了:“娘娘,国母之位,我从未奢想过。刚才娘娘问我,沉香榭和云阁比拟如何,我说没法比,这话发自肺腑。云阁寒伧不已,说出来总归感觉有些丢人。”
武宁这辈子掌掴别人面孔的事情没少做,很快就规复如常,明显不解气。
武宁之父武原,燕国兵马大元帅,本来就是燕箫的人。厥后,燕箫出于政权考量,娶了武宁,武原对燕箫更是忠心不二。
武宁气的眼眶发红,抡起手臂就朝凤夙的脸上挥去,只是这一巴掌必定没有打下去,凤夙反倒瞥见武宁神采大变,神情一扫之前飞扬放肆,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凤夙看着武宁斑斓的娇颜,竟不忍心突破她的胡想,笑了笑:“是谁的替人不首要,首要的是殿下昨夜确切在我那边过了夜。”
“可贵云妃也晓得丢人,听闻昨夜云妃和殿下天井欢情无穷,当时候怎想不起丢人二字呢?”
凤夙抓住武宁即将落下的手腕,武宁大怒,冷冷的说道:“罢休。”
后宫里的女人如有夫君宠嬖,便可衣食无忧,但若没有夫君宠嬖,那便只能依托娘家权势,如果二者皆无,那便只能有苦受着,有泪咽着。
就算是太子妃白芷,平时固然看武宁诸多不扎眼,但也礼遇三分,若没需求,决计不会无缘无端找武宁的费事橼。
“娘娘的意义是,我只是顾红妆的替人?”
现在,武宁仇恨难消,指责凤夙嘲笑戏耍她,凤夙实在感到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