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师生孽情[第2页/共4页]

她诘问：“你说过甚么话，可还记得？”

“莫非此后我病重，凡是有人爬上我的床，夫子都要脱手杀了那人吗？”燕箫语声轻漫，仿佛只是随口这么一问，至于答案是甚么，并不首要。

她想大吼，想大呼，想诘责燕箫，怎能如此待她？但……出口之声，固然幽怨，却极其冷酷，她是顾红妆，就该有顾红妆的气势。

顾红妆声声响起，隐含控告：“我承诺了，但你誓词安在？”

凤夙微微避开视野，并不是心虚，心都没有了，还虚甚么？

燕箫眯着眼睛，看着顾红妆，很久，笑了笑：“一根红绳。”

床榻太高，他便七手八脚的趴下床，模样别提多有笨拙了。

这一次，凤夙直接捂住了阿筠的嘴，但低头看向眉眼晶亮的阿筠时，却笑的好像三月桃花，固然脸有刀疤，却诱人的令人睁不开眼睛。

“不相离，不相弃，我做到了。”他语声轻漫。

“用夫子当年教诲我的话来讲，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我情愿，多的是女人爬上我的床。现在只是戋戋一个女婢，值得夫子下此狠手吗？”燕箫的呼吸拂在顾红妆耳侧，浅淡却带着丝丝缕缕的窒闷。

“看来，你很喜好这位叫小白的宫女。”声音应当充足沉着了吧？字字含血，扎心轺。

“知你病重，却另行狐媚之术，为师略施惩戒，有错吗？”她的声音，亦是清脆旖旎，好像余音绕梁，深切入骨。

“箫儿……”法度微动，但还没走进床榻，就被燕箫冷言制止。

“咳咳……”燕箫此次是真的咳嗽出声，取脱手帕掩住薄唇，模糊发觉出有鲜血开端感化手帕，睫毛颤抖，微不成闻的侧身向内，看动手帕，一片赤色尽湿。

顾红妆再次开口说道：“你十九岁那年，疆场战马嘶鸣，六合肃杀，你中了箭毒，我用雄黄末敷之，沸汁出愈。你可记得当时你又对我说了甚么话？”

比如说燕箫，比如说顾红妆。

但并不见得统统人都喜好这话。

长久的沉默后，燕箫一双黑眸幽光灿烂，却远不及神情间的隐晦难测。

凤夙松开阿筠，阿筠赶紧仰着脸，像个急于获得仆人奖饰的小狗一样，望着凤夙，咧着嘴无声将笑容扩大，口水都快出来了。

阿筠看了眼顾红妆惨白的神采，至心怜悯，干脆娇滴滴的笑道：“多谢殿下，俗话说熟能生巧，奴家今后多上几次殿下的床，就不会像现现在这么磕磕绊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