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唯你朕妻[第2页/共4页]
燕箫跟着她的声音和抽气声一点点的柔嫩下来,收紧了手中的力道,低头吻她,吮她的唇:“怎舍得你疼?”
自从命魂被绿芜占有以后,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还能变成正凡人。
阿筠……他和她的血脉,因为孩子的出世,他们终究不再是毫无干系的尘凡男女,而是一家人。
三年不敷,可否能再给他另一个三年?
夜色中,有笑声熟谙却又异化着些许陌生,因而本来还严峻不安的情感在刹时竟出奇的沉淀下来,燕箫猜疑掀被下床,赤脚穿过纱幔,朝外走去……
洁白的手心,火红的花瓣,乌黑的檀香佛珠……只是那么悄悄张望着,内心就会涌起彻骨的和缓疼攴。
因为过分措手不及,她闷哼出声,“疼……”
帝君目光痴缠,被凤夙传染,眼里有光快速闪过,万花团簇中恰有一片白,统统的情感全都环绕着一个她。
她浑身一颤,下认识抱紧他,欲海沉浮间,面前一片昏昏沉沉,最后在一片灿艳的白光中,攀附着他,沉沉的闭上双眸。
有一种叫高兴的东西不经意间就侵犯她的身心,她先是无声浅笑,然后那笑声越来越大……
强势深吻,带着失控,仿佛要把她生拆入腹。
他手指下移,当羞人处传来酥麻感,她因为他的爱抚近乎崩溃,而他逐步呼吸减轻,年青的身材好像藤蔓般胶葛在一起,爱欲胶葛。
燕箫眸色***深浓,俯身看她,声音含混:“这一次,才算你我的洞房花烛。”
花瓣漫天飞舞的迷离妖娆中,帝君眼角滑落出来一滴泪……不,他不让他夫子那么痛苦的活着。
伴随“嘎吱”一声响,内殿房门大开,一阵风吹来,花瓣劈面飞来的同时,燕箫墨发肆意飞扬,中衣在夜风的吹拂下,好像湖水波纹,顺水生褶。
——值班内侍和宫女一起伸展,或三两成群,或伶仃鹄立,纷繁停动手边活计,朝夜空望去…….
看着她,俄然想起了一句话:“被留下的那小我,永久都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似是被他目光牵引,凤夙高空俯视而望,目光相撞,短短一刹时,燕箫想起了最后了解的惊鸿一瞥,心头潮湿的同时,仿佛有甚么东西顷刻间如花绽放。
三次见面落定,在他的内心悄悄滋长出爱情,一个叫凤夙的女人今后今后走进了他的内心。
内殿床帏委靡,短促的呼吸声带着凄冷,凤夙躺在床榻之上,发丝散开,贴合着她的脸,肢体胶葛,更加衬得她秋眸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