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津[第2页/共4页]
火车到站以后,新月梦游似的跟着顾大人下火车出站台,一眼不眨的盯着顾大人的背影,恐怕走丢了。一出车站,她顿时有些眼晕――人太多了!
新月垂着脑袋,没说听,也没说不听,沉默无语的玩弄起了手指头。
一列小火车霹雷隆的开过来,在长安县停了一分钟。一分钟后火车开动,月台上空荡荡,完整没人了。
顾大人用胳膊肘一杵她,低声问道:“本来没出过远门?”
然后没等她再反复,顾大人拦下一辆洋车,不由分辩的把她推了上去。两人一起并肩坐好,车夫扶着车把一起身,新月“忽悠”一下就向后仰畴昔了,吓得大呼一声。而顾大人对着车夫嚷了一个地名,随即无可何如的对新月急道:“叫甚么叫,坐好!”
天明时分,顾大人醒了过来。窗外天空还是鱼肚白,房内光芒暗淡,看甚么都是模恍惚糊。顾大人侧身谛视着床单卷子,就见卷子绷得很紧,明显内里的东西又长大了。
顾大人下车付了钱,公开的上去拍门。大门一敲便开,新月站在一旁,就听顾大人丁气极大,劈面就是要见你家老爷。三言两语过后,对方竟然真请他出来了。新月被他安设进了门房里。瑟缩着坐在火炉边的椅子上,她一天没用饭,肚子饿得咕咕乱叫。双手搂着床单卷子,她垂下头,俄然有点悔怨,心想如果在青云观,这时候都该上炕睡觉了。
到处都是人,大家都说话,恰好凑成小我声鼎沸,开锅似的没一处平静。新月自从下了火车,不知怎的,嗓子还变细了,挣命似的在火线问道:“顾大人,我们去哪儿啊?”
门房内里没人,她坐了好久,烤得双手双脚都暖烘烘。百无聊赖的抬手扒了扒床单卷子,她想看偶然一眼,但是卷子高低两端都周到,想要扒开也不轻易。新月感受床单卷子仿佛比早上又沉重了一点,就叹了口气,在内心冷静的祷告:“你可快点长吧,你长成人了,我就有依托了。”
顾大人正襟端坐:“你啊,就晓得吃!”
顾大人没听清楚,给了她一个侧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