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津[第4页/共4页]
一走又走出好几进大院子,出了后门还过了一条小街。最后听差把他二人送进一处小四合院里,又问:“顾先生,您另有甚么叮咛吗?”
顾大人一点头:“新月,我比你大了十岁,也算你的大哥了,有些话,我为了你们好,是不得不说。你和我不一样,我和师父是兄弟,他长甚么样我都不在乎,我又不跟他过日子。但是你和他一张床上睡觉,如果看多了……我怕你今后犯恶心,不乐意和他睡一个被窝。”
然后她缩脖端腔像个猴似的,又往车窗内里望去了。
顾大人没听清楚,给了她一个侧影:“啊?”
顾大人巡查了几间屋子,发明屋内全都清算得干清干净,便很对劲:“可不就住下了?”
顾大人把床单卷子抱到了本身要住的东配房里:“可不是白住?刚才那大瘦子你瞥见了吧?这屋子就是他的。当年他在文县内里遇了匪贼,是我救了他一命。我当时没让他酬谢,现在落魄了来找他,他能不管我?他敢不管我?本来他是让我住他家里,但是我想我们还带着师父,万一被人发明了,也不大好,对不对?”
从长安县到天津卫,火车走四个钟头也就到了。前三个钟头新月一向没敢乱动,第四个钟头她垂垂活泛了,见四周有搭客拿了冷馒头吃,就对顾大人说道:“我们走得太急,连干粮都忘了带。”
顾大人恍然大悟:“我弟妹还没用饭呢,内里有没有卖烧饼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