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魄散[第5页/共5页]

十二姨太的灵魂将要暗淡成了一片影子：“我附了她的身，直到你们浇火油时才放了她。”

十二姨太说道：“我晓得你们必然要掘出我，以是不敢粉碎空中，用心绕了远路去挖地洞。九姨太跪在雪里用双手刨土，皮肉磨破了，暴露骨头；骨头一节一节的磨下去，骨髓流出来……是她先害了我，她罪有应得。可惜直到最后灵魂归位，她才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偶然一身宽袍大袖的打扮，跑起步来飘飘欲仙。高抬腿超出一片黑压压的灌木丛，顾大人和老帅就见他倏忽间失了踪迹，真如神仙普通高来高去，踪迹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