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会是谁？[第1页/共4页]

“她傲气，却也是个胆量并不很大的。”芳如目光温和了下来，“要晓得，二姐姐这么大月份，摔了孩子倒罢了，是极有能够连命也摔掉的。她若只是使点小坏，让我们添堵难受气恼，这是她敢的。但若要亲姐妹的性命，她还真下不了这个手。”

菀如眉头皱着，一眼便认出来：“这不是厨房里的申婆子吗？如何会在这里？”

芳如忙让人将菀如拉开，又将那婆子的嘴堵上了。

芳如对外头喊了一声：“把人拖出去吧。”

芳如顿了顿又说：“这宅子里头，若说能使动下人暗害姑奶奶的能是谁？”

芳如摇了点头：“你到底不是跟她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不体味她真正的性子。”

“以是数来数去，还是五mm最令人生疑。京里头很多人都晓得五mm拿了身边的丫头送了姐夫，那丫头去了没多久便出了变乱，连带着母亲和二姐姐对她不喜。”蕙如细细地理着思路，“恰好选秀前又吃了你用的方剂生了疹子，成果头一轮便落了选。”

菀如鬓发也散了，衣裳也乱了，脸上的脂粉被眼泪冲得红一道白一道，别提有多狼狈。

一出身子妃衣冠的蕙如端坐在那边，只是坐在那边就让她感觉压抑沉重，几近喘不上气来。

周末的第半夜，来得很早对不对？

菀如退了半步，僵着脸，过了半晌才说：“本来世子妃也在。”

蕙如看着芳如说：“姐姐说得这么笃定，难不成是已经抓到了使坏的那人？”

蕙如抽了本身的帕子递给她说：“五姐姐先擦个脸，这事总有个水落石出的。”

“但是这婆子口口声声都指着，是你管她要的油呢。”芳如说。

菀如哭得喘不上气来：“自打姨娘被送走，我就待在小院子里不出来，哪能与人结了仇怨？”

菀如是爱使小性儿，人也打动，但看她这么多年能在大夫人面前得了宠嬖，申明她还是有些心计的。就算想害了二姐姐，也用不着用这么狠恶凶恶的体例，何况还挑了她回门的时候。

芳如对翡翠使了个眼色，翡翠上前将申婆子堵嘴的帕子抽出来，那婆子立即号道：“五蜜斯，五蜜斯，您可要救救奴婢啊！您说说，不是您院子里头要的猪油吗？”

细细打扮过的菀如容色素净，不太小脸还是能看出来肥胖了些。她刚进了屋，没想到会瞥见蕙如也坐在床边上，一时愣住了。

“会是谁，”蕙如低头细思半晌,悚但是惊,“难不成你说是……”

“若不是信你，三姐姐又如何会请你过来，劈面见这婆子？早将这婆子送到祖母和父亲母亲跟前了。”蕙如叹了口气，转脸对翡翠说，“你打盆水来，让五蜜斯洗把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