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会是谁？[第3页/共4页]

芳如挑了眉头看着她,“你也会感觉是五mm不是，”

“五姐姐院子里要猪油做甚么？”蕙如也气乐了，“就算是想要拿油，随便差个小丫环提了便走，还用得着你这个采办的婆子巴巴往内院送？你这是唬谁呢！”

芳如对外头喊了一声：“把人拖出去吧。”

菀如眉头皱着，一眼便认出来：“这不是厨房里的申婆子吗？如何会在这里？”

蕙如定睛一看，倒是个熟谙的，原是厨房里管着采买的申婆子。

“若不是信你，三姐姐又如何会请你过来，劈面见这婆子？早将这婆子送到祖母和父亲母亲跟前了。”蕙如叹了口气，转脸对翡翠说，“你打盆水来，让五蜜斯洗把脸吧。”

芳如说：“我们一起长大的，我还不晓得你？不过平素率性着些，却不是这么心黑手狠的。这婆子明天咬定了你，就是要将mm你置于死地，你且想想，能够获咎了甚么人？”

翡翠应了一声出去。

细细打扮过的菀如容色素净，不太小脸还是能看出来肥胖了些。她刚进了屋，没想到会瞥见蕙如也坐在床边上，一时愣住了。

芳如忙让人将菀如拉开，又将那婆子的嘴堵上了。

门帘一挑，就见翡翠打头儿，前面跟着两个粗大的婆子，拖了其中年女人出去，扔到了芳如的榻前。

芳如点了点头，表示她接着说。

菀如哭得喘不上气来：“自打姨娘被送走，我就待在小院子里不出来，哪能与人结了仇怨？”

“就是她了。”

“以是数来数去，还是五mm最令人生疑。京里头很多人都晓得五mm拿了身边的丫头送了姐夫，那丫头去了没多久便出了变乱，连带着母亲和二姐姐对她不喜。”蕙如细细地理着思路，“恰好选秀前又吃了你用的方剂生了疹子，成果头一轮便落了选。”

芳如点了点头，也不粉饰：“你约莫还不晓得，这婆子在道上洒的油本来是关键二姐姐的，是我给垫了一下，二姐姐才没遭了难，不过也是以害二姐姐动了胎气。”

蕙如皱眉说：“总不能是母亲，二姐姐是她当眸子子一样疼着的。也不会是二房三房的婶子姐妹们，她们也没来由关键二姐姐啊。孙姨娘现在不在府里头，远远去了庄子上手也伸不过来，若说是常姨娘……”

菀如鬓发也散了，衣裳也乱了，脸上的脂粉被眼泪冲得红一道白一道，别提有多狼狈。

“常姨娘更没来由。”芳如渐渐地说，“她是你的生母，你回门的大日子，她欢乐还来不及，如何会做这类事来触你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