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讨好[第2页/共2页]
殷玄黄的确瞠目结舌,他还未瞥见此人这么恶棍的一面,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一甩袖子唾道:“好个屁――!不给提!”
好酒,甚么又算是好酒呢?看阿玄家虽不大,可吃的用的,那俱是上好的。这不差钱的主儿好酒,如故意,那里又喝不到美酒?看这几日家中美酒几克日日换,便可知这大雍能找到的美酒,约莫都叫阿玄喝过了。
实际上阿玄也并未真正生甚么气,不给吹箫作诗也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这诗莫非是好做的吗?常常给阿箫画一幅画,便要题一首诗,偏阿箫观赏程度还是有的,要拿那些本身都看不上眼的去充数如何也说不畴昔,这事儿如何着也要隔三差五的来吧?何况,你说这东西如果来的太轻巧,那人可就不当回事儿了。若叫阿箫感觉本身作诗是张口即来,那今后如果想到了便来求一首的,我的个娘类,谁受得住?
自打殷玄黄化形,这几大洲垂涎他色彩的修道者不知有多少,可哪个敢如许轻浮的调戏与他?这可又是新奇又是愤怒,偏生着愤怒中还带着一点点的高兴,真真是叫民气中五味杂陈。
阿箫见他不说话,也垂垂的不安闲了,松了挑着他下巴的手,清了清嗓子,低低的道:“阿玄给我这画提首诗吧。”
自打吹箫获咎了阿玄,阿玄就公然践行本身的信誉,再不给吹箫题一首诗了。这就叫吹箫难过的不得了,比来是想方设法的奉迎阿玄,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也再不等闲的撮要求。
这的确就是好天轰隆。阿箫就傻了,看着那墨客身姿濯濯的背影,懊丧的不得了――你说,如何越说好话这报酬就越低呢?
吹箫是个厚脸皮的,竟一点也不谦让,拿起画谨慎的抖抖再吹吹:“瞧瞧我这画多好啊,我就向来没有一幅画能画这么标致!唔,好――啊!”
吹箫赶快挽救:“也算是阿玄的画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