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月一生恋(三)[第1页/共2页]
“谁说我想死了,我还要留着命救大师兄,现在如何办?”
“退下。”澜清喝住风渡,冲老花微微一笑,崇高清冷如波彼苍月翠寒烟:“中间谈笑了,以中间之名恐是有为观不能交友的,本日中间不请自来本上君自也不消扫百花之榻相迎,只是你身侧的孩子是本观的逆徒,请中间将他留下,有为观自是不会与中间难堪。”
吹了吹手指,恶棍男花一霄对着风渡说:“小疯子,肉太硬,不好摸。”
雁潮抹着额上的盗汗道:“花BT,你想玩死我。”
“师父,断不能放走他们一人,那淫贼本是来打大师兄的主张。”
听到这个声音雁潮像被蝎子蛰了,少年好轻易放下的伤痛,又漫漫涌上心头。
剑尖堪堪碰到雁潮的衣物,布帛碎裂之声在夜色里清楚可闻,森冷的剑气激的雁潮汗毛倒竖,却没法躲闪,心中大苦闭上了眼睛。
来人恰是澜清,现在青衣披发站在一棵花树下,一张白玉般的脸在夜色里微微发光,竟是让美玉明珠都减色的清华流转。
风渡神采发青,眉眼里满是凌厉的杀气。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要走,清风习习,深夜幽凉,不如一起喝杯茶?”
“渡儿快退,此烟有毒。”
“能如何办,走。”
风渡见他如此意淫师父,顿时火起,挺剑就要上前。
一条长鞭甩过来,灵蛇一样缠住雁潮的腰,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幸亏剑入皮肉之前把雁潮卷起抛出在几仗以外,与此同时老花身形窜改竟如一片叶子般从风渡身边掠畴昔,乃至另有工夫拧了风渡的小蛮腰。
雁潮绷着脸也不哼一声,对着澜清昔日各种如鲠在喉,像被小虫子一点点啃着心尖儿上的嫩肉。
借着烟雾,老花夹着雁潮逃的无影无踪。
“花一霄?中间倒和我一个故交很像。”澜清语声明朗,和顺有礼。
风渡见老花卑鄙的以雁潮为肉盾,本不忍脱手,可一想到被这小好几岁的孩子耍的团团转,就狠着心闭上眼剑指雁潮。
“等下山后我带你去吃,尝尝是不是和你师父一个味,酸臭的紧呀。
老花但笑不语,却回身咬着耳根子对雁潮说:“小鬼,你吃过酸菜炒臭豆腐吗?”
老花苦笑:“我觉得你不会欢迎我的。”
“师父,要不要追?”风渡在烟雾中被呛的连连咳嗽。
“夜深露重,没有美人侍寝,我们就不留下来睡觉了,小鬼,走。”老花话音未落早从身上摸出个东西用力往地上一掷,只听得砰的一声,庞大的响声和稠密的烟雾漫散开来,烟雾里有一种不着名的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