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初雪归江南[第2页/共4页]
“那你甚么时候用链子拴我呀。” 雁潮说这话时脸板着,一本端庄。
此次的曲调温和到骨子里,好像一人对月悄悄感喟,似是朝露暗润花瓣,又似清风低拂柳梢,低低娓娓倾诉一段与光阴无关的相思。
昂首看那西窗,曾经我在书案前提笔写下清癯笔迹,你为我吹奏一首旧曲,感觉是那么平常一件事,都没有昂首看你渴盼嘉奖的眼睛,现在,只要我为你吹奏,只是你能看我吗?
耳边传来忽高忽低的笛声,披衣下床循着声音一起找畴昔,月下吹笛人已经冻成了又脆又白的剪影,笛声却袅袅不断歇。
这一大桌子菜是遵循着尹凤书的口味来做的,再加上杭州菜本就偏平淡,福伯怕雁潮吃不惯,特地让人做了东坡肉,皮红肉嫩的一大碗,全端到雁潮面前。实在雁潮挺喜好吃阿谁龙井虾仁的,另有西湖醋鱼,但是福伯全霸着给他家少爷,另有一样豆芽鸡丝,几近全扒拉到尹凤书的面前。
“服从。”
雁潮余热未消的小兄弟在听到尹凤书这句话时立马挺身站立,对大叔的聘请跃跃欲试。尹凤书翻开另一扇相邻的房门,对傻站着的雁潮回眸一笑:“傻站着干甚么,还等我给你搓背不成?”还很成心味的看了一眼雁潮的胯下。
从兰州返来这一起风餐露宿雁潮又时不时蛊毒发作,真的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尹凤书看着他酡红的醉脸,唇边还挂着傻笑,真想躺在他身边,甚么都不消管就如许睡去,但是内里的拍门声容不得他再踌躇,忙起家出去。
福伯一听这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一会给雁潮布菜,一会儿给尹凤书倒酒,雁潮有些不美意义,让福伯一起坐,尹凤书道:“如果你想让福伯欢畅就用力吃,不消管他。”
“他不敢,我有甚么能够让他害的,权势财产全握在他手里,差得不过是个名分罢了,我的命他拿不走,我死了他又如何能活。阿福,感谢你!”
尹凤书来到一间僻静的房间,福伯早已经在那边候着他了,见尹凤书出去忙跪倒要叩首,尹凤书不耐烦的把手一摆道:“在这里不消讲究这些俗礼,说,事情办得如何样?”
饭厅里尹凤书已经做好等着雁潮了,福伯镇静的脸通红,挓挲动手不断的筹措,看着雁潮来了道:“小柒公子快请入坐,备了些粗茶淡饭,莫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