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节 非是无端获罪尤[第1页/共2页]

然诺上前扶住，悄悄捶打太太的后背。

那边太太倒在椅子上，用手扶着胸口，喘气却似很艰巨一样，嘴只是张着，却不言语。菊豆吓得只是哭，丁香请来的大夫却不见踪迹。

固然夜色深沉，看不清对方的服饰形貌，只晓得是个女子，但是深夜独行，隔着后墙私传物事，却又那样不卑不亢地挺直着脊背，没有涓滴偷摸惶恐的姿势，以舒娥所知，恐怕阖府高低，也只要淑颜一小我罢了。

太太狠狠瞪着淑颜，“这贱婢，你竟关键死我曹家满门！诺儿，她……她不但与人私通，竟还怀了孽种！可爱这贱人，死也不说那人是谁。她……她已经是太跋文了名的人，她是不是……是不是要用心害死我们……”太太又是活力，又是惊骇，说话声音断断续续。

舒娥一面让丁香点了烛台，一面拔下丁香的银簪子，在火上燎烤。一面让然诺掐着太太的人中。又让丁香摘下太太的耳坠，丁香双手颤抖，竟把戴耳坠的洞挣破了，舒娥摇手让她站开，簪子在耳边扎了下去。扎完左耳又扎了右耳，用手一挤，两滴殷红的血流了出来。舒娥微微一笑，安抚然诺：“已经无妨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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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太太的屋门，只见女人坐在暖炉边的地上，软软地垂着头，脸上红印犹然，想是被太太打的。欤珧畱伤但并不抽泣，只是坐着。

淑颜傲然说道：“你说我便说，又辱我母亲何为？我若奉告父亲，你又会如何？”

椅子旁围着一架四扇的大屏风，屏风的面倒是用几股大红细丝线拈在一起，隔一段结上一粒红珠子，几百条珠子线就像软帘一样垂着。这是专门为了大夫来诊脉用的，便利病人从珠儿线中伸脱手去。

淑颜见三哥问本身，却不再满脸冰冷，脸上暴露哀容，深深行了一礼，只说：“哥哥，这些年来多亏你照拂。”

然诺见太太神态已复，言行举止却大有狂态，不知启事。只劝母亲息怒。淑颜走过来冷冷隧道：“太太不消担忧，我会自行了断了，人已死，这事便无从究查了。”

“mm，你说甚么！”然诺惊奇至极。

那日深夜，曹府后墙根下，单独提着灯笼盘桓的人，恐怕就是这位曹女人曹淑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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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娥忽感觉一阵眩晕，心下却也有几分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