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第3页/共6页]

顾拙言望着那副身躯，仍然纤韧，但分歧于少年时的肥胖，有腰有胯另有两片薄薄的胸肌。他摘下腕表，脱掉羊绒衫，光着膀子欺近覆盖，兜住那截腰肢使庄凡心腾了空，一把将那睡裤也撕下。

庄凡心抽泣起来，说不出话，额头蹭着顾拙言的肩膀一下下点，胳膊从宽松的袖管里伸出来，绳结般缠住顾拙言的脖子，扣牢了，宁死不放的架式。

墙上有他们昏黄的影子，没分开过，整间公寓那么静，仅余庄凡心抑不住的低泣，顾拙言听得心都软了，利用乖孩子一样，不断地说：“放松，放松，不会疼的。”

顾拙言说：“睡觉呢，刚起。”走到餐桌旁倒水，他咕咚咕咚灌下一杯。顾士伯被他这态度搞得火大，顿时峻厉起来：“明天大年月朔，多少亲戚朋友来拜年，你连面都不露，懂不懂端方？”

很久，庄凡心揪着被单痛苦地尖叫，白净的身材逐寸变红，顾拙言抱他，豆大的汗滴落在他身上，不知是怨还是爱，搂着他低喃：“你弄得我都疼了。”

顾拙言睹视那张仓促的面孔：“没有喜好别人，还是没有骗我？”

顾拙言说罢，肩头的手回声滑落，不知是羞怯还是甚么，庄凡心撇开了脸。他伸手想捞返来，模糊瞥见，庄凡心的双手团在胸前，笨拙地解开了寝衣的纽扣。

庄凡心傻傻地应：“嗯？”

庄凡心尽力扬着脖颈，最脆弱的咽喉透露在外，被顾拙言掐住，掌纹覆盖脉搏，指腹揉捻喉结。他唔嗯唔嗯地叫，声音从鼻腔里逸出来，心脏要从胸腔里豁个洞窜出来。

庄凡心不住地点头：“没有,我没有……”

“你把我害苦了。”他道。

那双眼睛通俗又敞亮，庄凡心凝睇着，一点点失神。

衣衿敞开一块，庄凡心的前胸裸/露在外，他羞怯地缩着肩膀，锁骨处下凹的小坑盛满暗影，长年的不见光的胸膛来回地起伏。顾拙言呼吸混乱，瞪着，如同丧失耐烦的强盗，扒开庄凡心的手，一下子将寝衣完整扯开了。

欢纵时窗扉未遮，完了事儿，顾拙言摸出遥控器关上窗帘，翻个身，将水似的庄凡心掬怀里，喟叹一声沉沉地睡了。

顾拙言凶悍了半宿，钢筋铁骨都要被他弄散，庄凡心这具精神凡胎拆了骨头，坏了嗓子，撒娇求怜晕厥复醒，四五点时才挨住了枕头。

他做好了统统筹办，叱骂他，狠揍他，把他拎起来丢出去，可顾拙言说罢却温馨了，仿佛那一句话便是全数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