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一样姨娘两类人[第3页/共4页]

却说厨房里头喧华成一团，静水插着腰一巴掌挥开枣儿，指着莫厨房和厨房里干活婆子们痛骂道：“你们这些个狗眼看人低东西，我们五娘子固然不是大夫人生，可也是这府里主子，满府主子都有乳糖圆子吃独独漏了我们五娘子，哼！固然大老爷不家，刘姨娘还呢，太夫人也呢，决然容不得你们如许糟蹋我们五娘子，我今儿话放这里，你们不给我们娘子做，我也不会让你们不好过。”

杨芊感喟，抱着刘姨娘感喟道：“如果姨娘是阿爹正妻该多少啊！”

杨芊大吃一惊，“姨娘，你方才还夸她忠心赏了她镯子呢，如何说她留不得？另有孔妈妈，她固然嘴巴碎了点，却也是个忠心，香儿心机多，针线也做得好，我屋中好多活计都是她做得呢。”

刘姨娘又让几个小丫头都避到了外头厅中，又和颜悦色地让孔妈妈和香儿去寻劈面西屋杨芙人说话，“也好让我和五娘子放心讲点梯己话，免得被人偷听了去。”

世人一想很有事理，笑着阿谀了莫厨娘几句这才散去。而此时后遗症便是府高低人愈发不将庶出几个娘子放眼中了。

杨芊看刘姨娘神态，想到几年不见父亲，神采也有些黯然，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姨娘放心，我会记着你话。”

莫厨娘一副满不乎模样：“哼，就凭她？我们何时没有将五娘子放眼里？府上端方，不是份例炊事和点心，任何时候任何人来厨房要吃，可都是要另给钱才给做，便是到了太夫人面前去说理，我也不怕哩。”

枣儿没有端回乳糖圆子，杨芙惨白小脸只是叹了下，孔妈妈来了以后才低声叹道：“我是个没福分，下人不将我放眼里不希奇，想不到她们连五姐姐脸也打，真是……刘姨娘倒是好性子，竟没让五姐去闹。”

刘姨娘苦笑道：“说甚么傻话呢。当年你外祖父早逝，你外祖母一个妇道人家拉扯着你两个娘舅和我连饭都吃不饱，就差要卖儿卖女了，如许家世如何配得上你阿爹？你祖母择了我给阿爹做妾，也就着我有宜男之相……”

立秋忙施礼出了屋子去了。

杨芊明白了，连连点头道：“姨娘说得极有事理，是我没想细心。”

“你身边那两个丫头都是你二婶婶给分拨过来，她但是没有安美意呢，每天就想着占大房便宜。你啊，该留意处所还真很多。”

“谁说不是呢？还不是因为大夫人回家了，如果之前那里有如许事？”孔妈妈语带不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