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明弹压[第3页/共3页]

就算对陈国公主的来意一清二楚，陈老夫人也不能如何样，只得亲身引着陈国公主往灵堂祭拜。

陈国公主看着小阿姨的棺材，脑中闪现出杨氏的音容笑容，她心中哀思难当，勉强撑着上香祭了灵，便伏在棺盖上哀哭起来。

陈国公主一哭，本就跪在一旁谢吊，一向缀泣着的季无忧季无忌姐弟也放声哭了起来。灵堂表里的人也都陪着哭了起来。

陈老夫人和柳氏听了这话都感觉既刺耳又刺心，偏又不能说甚么。陈老夫人城府深，倒也没有表示出甚么，可柳氏到底年青，这阵子筹划两桩白事，实在也受了些辛苦，便有些忍不住了，自打杨氏身后，她明里暗里就没少受敲打，特别是很受了婆婆陈老夫人很多气。柳氏最气的就是这点，明显婆婆常日对大嫂杨氏只是面子情，背后里没少给她使绊子，偏到了这会儿又做起慈爱婆婆的款儿，直把杨氏说成她最好的儿媳妇，恨不得叫别人替杨氏死了。

陈国公主看都没看柳氏，只扫了灵堂中世人一眼，淡淡道：“知错能改良莫大焉，身为臣下最要紧的是守本份，牢服膺住高低尊卑之分。”

柳氏几近要将牙齿咬断了，她自来何曾受过这些屈辱，特别是当着两个女儿的面。

“无忌，听灵儿姐姐的话，我们不哭，姨丈阿姨最喜好固执英勇的小无忌！”陈国公主强忍心伤柔声安抚季无忌，拿着帕子亲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陈国公主的目光在陈老夫人和柳氏身上略略一转，便看向跟着来的嬷嬷。只见那嬷嬷板着脸冷喝一声：“大敢，公主面前也敢私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