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第2页/共4页]

一道小小身影呈现卫瑾身前。

阿昭怯怯地看着卫瑾，说道：“师父，阿昭是不是说错了？”似是想到甚么，阿昭又敏捷添了句，“师父，方才是阿昭不好，阿昭不该只想着本身，如果抓到鲲了，阿昭必然与师父一起吃鱼。”反正有几千里这么大，师父饭量小，也吃不了多少。

卫瑾声音似是朗朗清风，教阿昭听得极是出神。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卫瑾抱起阿昭，与阿昭一同坐长榻上。卫瑾温声道：“为师念一遍给你听，”卫瑾把竹卷完整展开，朗声念叨说：“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

阿昭起家向周牧一拜，“阿昭再次多谢恩公赠馒头之恩。”若无周牧，若无老乞丐，她何来本日？

卫瑾一听，道：“哦？另有谁？”

未几时，房门俄然被推开。

卫瑾正愁着要去哪儿给阿昭找几个同龄人来结识，现在人就给奉上门了。他问道：“谢年mm唤何为么名儿？”

阳德管事道：“回公子话，是太尉府上食周牧。周牧说识得阿昭蜜斯。”

他向卫瑾一拜，道：“下周牧，乃是太尉谢凡府上一名食。牧久仰卫公子之名，请公子受牧一拜。”卫瑾也不回绝，安然受之。

阿昭又伸手抹了抹泪水，双眼哭得红肿红肿。卫瑾瞧着，内心慌得很。他叫来采青，叮咛道：“本日午餐加上鱼吧。”

阿昭听了，喜滋滋地说道：“师父师父，阿昭还会背其他。”

剑多日不练，便会手生。多日不读，便会陌生。只要多读多练，方能服膺于心中。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阿昭晃着脑袋，一字不落地把方才卫瑾所念一一背下。

卫瑾倒是笑了下，“哦？是谁想来见阿昭？这么就有人慕名而来？”

阿昭用手抹了抹眼泪，点点头。

算起来，阿昭与卫瑾同床共枕已有大半月，这还是阿昭第一次发明师父有夙起风俗。之前阿昭发明师父起榻，也不敢跟着起来，因为师父说要睡足四个时候。现和师父相处久了，阿昭胆量也垂垂变大了。

卫瑾抚掌笑道：“善哉。”

卫瑾叹道：“为师方才就是一说，你如果不肯，为师定然也不会逼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