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溯本求源[第5页/共5页]

二者，毫无干系。

徐有功不再跟许纯周旋，发号施令：“将统统第一案发明场者，带往县衙，结案前，任何人不得私言案情，私相授受，违者，按大唐律法依罪论处。许县令，我先回衙！”

“甚好，还要不要做圣诞供奉礼啊……”

手足头皮，完整清楚，唯独一点特别，每份人皮耳朵后侧部位，缺失一块。

巡领吓得浑身冒汗，“猫妖……跑了？”

不知所从，无迹可寻？

徐有功身正目清：“他忧心为民至昏，自当夸得。”

巡领见他没有见怪，松口气，可又猜疑惊骇的看了看那张白皮，愈发感觉见鬼，缓慢出门，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却——

徐有功微愣，许纯则头疼，揉着脑袋从指缝看徐有功公理凌然的浓烈眉眼，试着问：“一共多少张人皮？”

“大人可别给他说话，这事儿狄仁杰都一定做得成，何况牵涉猫妖姑子的……如有用心构陷，死一个鬼面小子是小事，若连累全部县衙就糟了……并且部属听闻，徐无杖的事儿早就传到了天后陛下那，我们就丢给他，看他自寻死路。”

“万物生于有，有又生于无。”

“七……”

“没甚么。”许纯蹙眉，窜改口风，“你既查到此处，本县县尉也倒下，恰好你来顶替查案，还请早日查清，还汝川亦是蒲州安宁。当然，若你助力不成，反而迟误了天后佛事圣诞，我也必上奏天后陛下，这都是你的罪恶！”

伴随县丞话落，许纯又想起甚么，低声道：“如此说来，倒有桩善事，便是那位梁大善人要捐个员外郎，他是个顶有善心的，你写好奏本，彻夜就连带徐有功的事一同报上去，天后好佛，或将功折罪！”

谛视徐有功的眼睛，许纯问：“徐参军是在夸县尉？”

许纯没见能把讽刺说得如此刚正不阿，比直接骂人还瘙得慌。

徐有功道：“他不是。”

火把爆油声中，人头光影不安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