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算命[第3页/共8页]

那男人惊诧，身边站着两个衣服华贵的主子，吕仲明又道：“劳心极力，心狭志隘，金火卦，雷火互噬，不能容人，有吵嘴之争。归去找本品德经来读读，你家人吵架了？跑丢了？寻不见下落？”

“来。”那鲜卑人朝吕仲明笑笑，坐到他面前，看着他的双眼。

“请坐。”吕仲明内心不住估测他来源，秦琼手肘动了动罗士信，表示他睁眼看此人。

那武官眯起眼，打量吕仲明，问道：“何解？”

吕仲明靠在摊子后，懒洋洋地晒太阳，伸手把竹筒里那点碎银取出来，给罗士信，解释道：“他形色仓促，较着是找人，必然是家人跑了。身后跟着两名小厮，我说他‘有病’时，他小厮没开口骂我，较着不是他家的小厮。这类环境，不是媳妇跑了，就是后代跑了。要么就是他儿子拐了别人家的女儿，要么就是他女儿跟别人家的儿子私奔了。”

那老伉俪的儿子被抓了壮丁，媳妇难产死了，正想着去中原投奔亲戚，吕仲明除了算命，还略通岐黄之术，来算上路休咎时，吕仲明便看出他神采蜡黄，得了病。

吕仲明非常欢畅，与秦琼，罗士信搬出来过冬，预备来年开春再作筹算。这天入住后，三人便在厅堂隔间里，坐着喝酒吃猪头肉。

“……就真的天机不成泄漏了，嘿嘿。”吕仲明奸刁一笑，拿着招幡，站在堆栈门外。

“你本年多大？”鲜卑人问道。

秦琼道：“朝西边去如何说？”

吕仲明莫测高深地笑笑，说：“有能不如无能，来，一两银子，本身投币。”

正说话时，又有一人前来，抱拳道：“道长，劳烦起一卦。”

秦琼卖力管账，拿钱，买菜，买东西。

“这倒是。”秦琼道。

罗士信道：“你管他是真的还是恐吓人，到得当时，我们也看不见了。”

“唐安史之乱后，就是群雄盘据之局。”吕仲明当真解释道：“不过距眼下，已经约莫畴昔将近三百年了，又过了几十年，一个姓赵的一统天下，是为宋，江山盘据，数国并存，是为辽、宋、夏与金。接着被外族入侵所灭，百年后，又有人摈除鞑靼，建立明，明后亡于清，清后乃是民国，再厥后……”